爷,刚才不还要请罚呢吗,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嘛?”
说完就严肃起来,语气深沉:“板子在书架上,自己去拿了来!”平章也不敢再躲着,赶紧从师公的怀里出来,走到书架处,拿出板子,再走回去时就不像走过来时那么的快了,毕竟没有不怕打的孩子。
平章慢慢挪了回去,看到师公又变成了那个严肃的样子,赶紧在梅长苏身前跪下举起板子:“师公,平章现在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请师公责罚。”
梅长苏接过板子,拍了拍身侧的几案,示意平章趴下,平章还抱有侥幸心理,也没有褪裤就直接趴上去了,梅长苏此时才真的被勾起些火气,“啪!”十足的力气,只打的平章从几案上跳了起来,跳出好几步远,用手捂住屁股,泪眼婆娑的看着梅长苏,梅长苏也不叫他,还是用板子打了打几案看着他,没办法,平章只好再挪回去趴在几案上,当然他还是没有脱裤子的自觉,梅长苏又是十分力的一下“啪!”这次平章没敢再跳起来,但还是不自觉地离开了几案,跪在地上用手死死的护住屁股,呜呜的哭出声来,嘴里还说着:“师公,饶了平章,嗝,呜呜—轻些,平章受不住的,好疼,呜呜,师公,师公···”
梅长苏把他拽起来,按趴到几案上,动手给他褪了裤子,不意外地在臀峰处看到了两条肿痕,肿起两指高开始发紫。梅长苏把板子用力抵在伤痕处,说:“你去问问你父王敢不敢在我这里动这种小心思,不知道挨打地规矩吗?下次自己褪了裤子找地方,再敢动这种小心思,你看师公的板子会不会留情!”
“呜呜,师公,平章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求您饶了平章吧,平章再也不敢了,求你换个地方,好痛啊,嗷呜!”
梅长苏这才把板子抬起来,说:“自己数着,不许挡,不许躲,知道了吗?”
“是,平章知道了——请师公责罚,呜呜。”
“啪!啪!啪!啪啪!”梅长苏收了三分力,避开那两道伤痕用七分力继续给他的小屁股上色。平章早就被那两板子给吓到了,加上他又确实没怎么挨过重打,所以即使现在的力气小了,他也没察觉出来,只感觉屁股要炸开了,那种锐痛实在是难忍,只好用哭喊来发泄,“啊!师公,呜呜,平章好疼啊,呜呜,师公,平章知错了,轻些好不好,呜呜!”
“啪,啪,啪,啪,你还好意思求饶,平旌恐怕都比你能挨打些,难道你父王和你皇爷爷没教训过你,没给你立过规矩吗?”“呜呜,师公,父王只有在给我和平旌立规矩那次动了家法,平日—啊—里并没有用家法打过我们,皇爷爷也没有打过我,倒是平旌经常挨打的。”
梅长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心道:恐怕这小子真没挨过很打。只好又收了两分力,他这才显得正常些,没在喊叫了。梅长苏边打边训道:“看来真该让你父王重新给你立立规矩,挨打还敢如此行为,啪!刚才和你说的还记得吗,‘啪’现在再跟你说一遍,‘啪’挨打自己记数目;‘啪’不准躲、不准挡否则重来;‘啪’许你哭喊但不许自伤,敢犯此条,屁股给你打烂,让你一月不敢挨椅子,‘啪啪’听明白了?”
“是是是,师公,平章明白了,平章一定记得住。”
“啪···”又是十下过去,平章得屁股已经完全肿起来了,现在就已经和平旌他们挨打得成度差不多,甚至还更重些,平章正在专心哭着忍痛,突然,梅长苏停下板子问他:“多少下了?”
“···”平章愣了,连哭声都停顿了,支支吾吾得说不出,只好实事求是:“师公,平章忘记了,不记得多少下了,呜呜,求师公不要重来好不好,平章受不住了。”梅长苏笑笑:“我何时说过要重来的?25板了,自己数好了,不然打多了,师公可不负责。”梅长苏是看他有些被吓到了,才趁机停下让他缓缓的,正好逗逗他。
平章却没心情玩笑,只在想着才半数就已经疼成这样了,恐怕不用自己犯规矩了,今日师公就能让自己有些日子不敢挨椅子了,想着想着又忘记了数目了,好在梅长苏也没在问了。
一刻钟后,50板罚完,平章已经不敢挪动自己的下身分毫了,梅长苏大概看了眼平章有些破皮的屁股,看他哭的厉害,就直接抱起了平章把他挪到屏风后的榻上,慢慢放趴下,又给他倒了杯水让他缓缓喉咙,这才认真看起平章的伤来,整个屁股红肿青紫的厉害,都是肿块,起先的两道肿痕上此时已经有破皮的地方了。
才开口叫甄平,想让他把医士叫来,就听到甄平说:“宗主,陛下来了,好像还带着太医,才从众位小公子处过来。”
“好,知道了。”又转头对平章说:“乖,再忍一下,医生马上就来了,师公去接你爷爷和太医。”说完就去书房门口迎景琰去了,到门口处景琰正好进门,太医连礼都没来得及行,就被梅长苏拉进了屏风后,景琰只好也跟了进去,紧跟着甄平也端了盆水进去。景琰进去后就被吓了一跳,他倒是没想到平章竟然伤的这么重,屁股都破皮了,赶紧走过去坐到床头叫了声:“平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