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就迅速抽身懒散地靠在身后书柜上。
令沈元慈有些错愕,他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而这个表情却被周景燊捕捉到了,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噙着笑意:“我不过是逗你玩的,不必当真。”
可偏偏是他这种态度,成功激到了沈元慈,心中才将惊慌定下深吸一口气,便朝他正色道:“王爷想要逗人寻开心可自行去找别人,我并不喜欢这样。”
“我虽是在逗你,可说的也是真心话,喜欢的是你,为何要找别人?”沈元慈话音刚落,周景燊就迅速回答。
他怎么说得越来越直白了,怎会有将“喜欢”二字挂在嘴边随意说出口的人?沈元慈有些无奈,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那上巳那日他还真算是收敛了……
既然这样,沈元慈和他说话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我以为原先已同王爷说清楚了,王爷又何必再到我面前说这些话。”
等来的确是周景燊的言之凿凿:“你那日拒绝我,搬出的是陶蔺,可如今他将要为驸马,这等理由便不成立。”
沈元慈当然知道陶蔺将做驸马,心中正难受得紧,还用他再来多说一句挖苦吗?
这是她现下的软肋,说到痛处,沈元慈的眸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可声音却依旧坚硬:“当日我拒绝王爷不留余地,所以王爷是今日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他怎么可能是来看笑话的?看到她这副失落的模样,周景燊突然觉得没办法再吊儿郎当起来。
他板正身姿站在她面前,语气难得有几分正经:“我喜欢你,便不会这样小气与你计较,但也没那么大度轻易放弃。没了陶蔺,你可还有别的理由拒绝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