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票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会给你安排好的。”
“等一等,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个蠢男人了。他也很久没联系我了,就算现在过去找道明寺,没准道明寺正在左拥右抱着哪个金发美女了,看到我过来后,说不准非常鄙夷地说:”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赶紧离开吧。”
类单手撑着脸,瞧着继续吃着东西的牧野,内心五味杂陈。作为他们的好朋友,决心要做点什么事情才行。
几天后,牧野在初中同学会上认识了一个叫织部顺平的人,这男人平日里还做着模特兼职工作,甚至还邀请了她前去拍摄。
这时,英德高中久违地出现了红牌。不少人都猜测是不是司贴上的。
“司应该不会再做这些事情吧,而且这次被针对的人是牧野啊。”
“那这个红牌是谁贴的呢?”
“如果能联系上司就好了,这家伙到底搞什么啊,总是打不通电话。”
节日组合还为这件事讨论起来,接着问起了躺在沙发上浅睡中的类。
“类,你怎么看这件事?”
他拿过盖在脸上的书,说出了心里的看法:“红牌应该不是司贴的,但是关于这样的流言已经传得满天飞了。不敢保证牧野现在会不会对司产生误会,但我认为这件事能够促成两人重逢。”
于是,牧野爸爸在公司年会上中了一等奖,至于一等奖的礼物则就是那张飞往纽约的往返机票。
想到这里,意识慢慢地沉了起来,好像准备又要昏睡过去了。高热已经让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喉咙还剧烈地疼痛着,每吞一次口水,都仿佛是酷刑。
“你在巴黎的医院对牧野做了什么?”
“问你话了?你回答啊。”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握着她的手一晚上吧。”
“除了这样以外,我还亲了牧野。”
那是他第一次对牧野越界了,因为太担心所以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甚至在望着对方美丽的睡颜时,按耐不住早已藏好的心动,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早点恢复好吧,想和你一起摆摊来的。”
他记得当时还贴在牧野的耳边,低声地说着这些话。可惜,牧野次日醒来后,记忆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