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是怎么死的?”
纪衡言紧紧地捏着拳:“我没忘,父亲,我没有一天忘记过蔓蔓。”
“那你是爱上这个囚犯了吗?爱上一个K洲的女人?”
纪衡言立刻道:“没有,我没有爱上她。”
纪崇厉声道:“那就拿出你的果决来!让我看到你对K洲的仇恨,而不是你对一个囚犯的怜悯!”
纪衡言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幻针剂吧,普通的刑罚对她不起作用,我试过的,您应该也听说过,我对她用过不止一种手段,肉体的伤害不足以让她开口。”
纪崇这才满意的点头:“好,我叫医生带幻针剂来,你去把她带到隔壁的禁闭室。”
纪衡言走进审讯室,将朝颜从电击板上接了下来。
朝颜的身体软软的倒在纪衡言怀里,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
她对纪衡言浅浅一笑,像是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了所有的黑暗和寒冷。
“纪先生,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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