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雄按着将军的伤口,低声安抚:“将军,她是胡说的,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沈暮扯着嘴角,轻轻笑了。
她的笑没有声音,体力到了极限,她很难发出将军那样狂妄的笑声。
她皱着眉坐直了一些,轻声说:“是南绛吧?”
四个字,却如同一个惊雷,在整个实验室炸响。
像是一颗雷将所有人的耳膜都炸碎了一般,这个实验室安静的几乎能听到血流出来的声音。
沈暮轻声说:“让你不惜堆尸如山也要治好的人,能够串联起这整个故事的人那个患了脑癌,神经错乱的实验体,或者说病人,是南绛吧?缺少的那一环,是南柯的生母,对吗?”
如果此刻沈暮神色清醒,便能看到将军的瞳孔猛地放大,那潜藏多年的恨意如同燎原的野火绵延不尽。
他的下巴抖动,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声音凄厉却又带着一丝哭腔似的。
“杀了她!杀了她!”
将军手里的烟掉在裤子上,瞬间烫出一个洞,火星烫了皮肤,可他浑然不觉。
他只去摸索自己的手枪,喊道:“一派胡言!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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