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仅是他,还有朝颜。
朝颜的头上似乎受了伤,贴着一块小小的纱布,跟在纪衡言身边。
纪衡言解释说:“她受了伤,我担心k洲的人杀个回马枪,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她也想知道沈暮的情况,就一起带过来了。”
舒遥也从公司赶回来,一进门就急着问:“小暮呢?找到了吗?”
他昨晚睡在了公司,只一个晚上没回来,哪里想到沈暮就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
欧瑾抬眼扫了一眼管家,说:“你们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管家很有眼色,便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后面的事大概是他们不能听的了,立刻招呼佣人离开了别墅。
朝颜看向一旁站着的褚酒酒,急着问:“酒酒,你也没注意暮姐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吗?是k洲的人掳走了她?以你的警觉性,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朝颜接连发问,褚酒酒却不像以往伶牙俐齿。
她站的笔直,却垂着头,像个罪人。
纪衡言很快察觉到气氛诡异,准确的说,是欧瑾和褚酒酒之间的气氛诡异。
他皱了皱眉,问:“欧瑾,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欧瑾抬眼,眼中盛着失望,直直的看着褚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