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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达自闭了好一会才起床开门。昨天就约好了,午饭在这里做,她会预备一个粉蒸肉和腊肉带过来。他这里,反正大冰箱存货满满,想做什么都行。
江明达的头很疼,拉开冰箱门,站在那发呆,沾了一身寒气才想起要拿菜出来解冻。她问会不会做饭,他说会一点,这话的水分有点大。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有江军护着,他从小就没干过一点家务,后来落魄了,他拼得很辛苦,但那也是累外面的事。做饭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会,且只会几样简单的菜。圆哥是懒人,按她的说法,这几天已经在超支体力,如果今天他不动手,光张着嘴等吃,只怕会上演喋血除夕。
他找出一袋已经切片的腊牛肉和一包基围虾,丢进池子里慢慢解冻。圆哥说了,午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弄四个菜就行了,一人负责一半。当时他觉得太寒酸,现在觉得太妙了,再多搞两个菜,就暴露手艺短板了。
这两样菜,都只需要准备点辣椒和姜蒜,热油炒几滚就能出锅开吃。
他舒了口气,去卫生间冲个澡,对着镜子,郑重地警告自己:江明达,正经点,那可是你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