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私生子?爷他才不是!”
李文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当即炸毛,涨红着脸道:“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郑院长他能生出爷这样的私生子?做梦吧他!”
“不是私生子,那你凭什么给他当一辈子的书童,你脑子有病啊!”
张栋也是非常欣赏李文博的才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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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博一拍桌子,红着眼睛道:“凭什么?就凭他有亚圣之资!”
“就凭他做出了两首铭碑之诗!”
“就凭他作出了铭匾之诗!”
“就凭他才高六斗,妙笔生花,文章胜过陈浩然那妖道!”
“就凭他挽联情动天地,哀思挽英灵……”
嗝!
李文博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情绪激动之下,酒劲上头,踉跄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啊!这……”
“这……”
张栋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李文博,身体微微颤抖。
前几日津州确实有异象诞生,有文道天音出现。
他还问过州牧大人,是不是有大儒在津州隐世。
没想到……
却是那个九品开窍境的少年。
“文博,你莫要诳我……恩?睡了?”
回过神来的张栋,打算问个清楚,可李文博却打着酒嗝,睡了过去。
张栋摇了摇头,嘀咕道:“这家伙,还是没能改掉喝酒吹牛逼的习惯!”
……
临东县衙某酒楼。
青萍书院朴国昌,啜着茶,身后长相甜美的才女,为他捏着肩膀。
对面坐着那相貌俊秀的青年。
“夫子,那妖道现在躲起来了,怕是不敢出来!”
那俊秀青年眼中浮现一道杀机,道:“不过弟子已经让师弟们在南城逐个排查,找到陈中兆那家伙,必定将他生擒过来!”
“好!”
朴国昌眼中泛起冷光,寒声道:“老夫要挖了他的心,祭老夫义子朴过的在天之灵!”
啪!
朴国昌手中的茶杯,被直接捏爆,朴国昌身上满是杀意。
“弟子这就亲自去督促!”
那青年站起身,抱拳揖礼后,便退了下去。
朴国昌见那青年走后,一把按住身后女子捏肩的手。
感受到身后的娇躯轻颤,朴国昌眼中浮现一丝欲念。
“夫子……弟子!”
“啊……”
朴国昌转身将那女子抱了起来,直接扔在床榻上,开始粗鲁的解衣。
离开房间的青年,听到楼上摇床的声音,冷笑道:“这老东西真会玩!难怪会教出朴过那样的人……书院那么多师妹不去上,偏偏喜欢玩人家媳妇,现在踢到铁板了吧!”
……
离开酒楼的青年,出现在临东县城中的某个宅子里。
“钱师兄!”
“青书师兄!”
钱青书刚进入宅子,几个身穿白色儒衫的青年,便走了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陈中兆的消息?”钱青书道。
“还没有,弟兄们都在一个一个院子排查,应该很快会有线索!”
一个学士开口道。
钱青书点了点头,道:“记住,朴夫子要活的!”
“是!”
那学士抱拳,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青书师兄,平洲书院的那两个哥们死了,他们书院派人来了没?”
钱青书嗤笑道:“平洲书院这种不入流的书院,能派什么人?一个九品,一个七品罢了!”
“这俩哥们也是惨,为了转投咋们青萍书院,去给朴过当书童,这下好了,把人家媳妇给糟蹋了,命也丢了!”
那学士嗤笑了起来。
“那几个废物!”
钱青书笑了笑,随后吩咐道:“你们去跟进,让他们几个别瞎搞,这张栋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出事了,别怪书院不认人!”
“是!”
几个学士抱拳领命,便离开了此处宅子。
……
临东县衙后院,林亦挑灯夜读。
“读书确实能够增长才气,但十分有限,也不是浩然正气!”
林亦放下书籍,看着窗外明月,低声喃喃道:“难道只有读前世的诗词文章,才能诞生浩然正气?”
念及于此。
“文博!研墨……”
林亦刚开口,才想起李文博已经醉酒,正在隔壁的房间中酣睡。
苦笑着摇了摇头,便亲自研墨。
“诗经中,我记忆最深的也就《关雎》这篇诗了!试试?”
林亦提笔沾墨,便是书写了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林亦沉浸在这种状态当中,天地才气凝聚于笔尖,融入宣纸中的诗篇当中。
淡淡的金芒,从字体中透出。
很快,林亦便发现体内的才气,开始转化成金色的浩然正气。
“果然如此!”
林亦心中暗道。
书写完后,林亦便发现《关雎》诗篇,有才气透体而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