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待俘虏是我一贯的战斗作风,我把她抱到床上喂水、投食,希望她接受败北的事实,并别再主动挑战。
而她用贪婪的大眼睛告诉我,她败得快乐、败得满足,她在回味、在总结、在酝酿下一场战斗。
她拉我挤在一张小床上,她安心的枕着我宽阔厚实的肩,这是女人的浪漫。我惬意的托着她柔软的x,这是男人的幸运。
因为压麻的肩?因为拥挤的床?因为一个人睡的习惯?
我在几次醒来后,悄悄去另外那张留下战斗痕迹的床上试试。果然,一个人睡觉才是向往的生活,难怪天下有那么多分床睡的夫妻……
一觉醒来,另一张床上的作作还在梦里,从她双腿夹抱着枕头和泛着春光的脸颊,我猜她正在做的是春梦,梦中主角应该是我。
我轻手轻脚起身,在包里翻了条短裤穿上,给她拉了拉被子,已盖住她露在外面的大半个丰t。我用凉水洗了把脸,试图消除我那从不缺席的晨b,并庆幸那诅咒没有生效。
水声终究还是把作作吵醒了,她穿着皇帝的新衣,自信且慵懒的走进洗手间,洗手台哗啦啦的水声也没能盖过身后她湍急的嘘嘘声,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平常。
一夜间,我们从相敬如宾的旅伴模样,变成毫不避讳的情侣日常,这都是x的力量,这就是爱的跨越。
作作从马桶上起身,环抱住我的腰腹,梦游般趴在了我的背上,一手紧贴着我的胸膛,一手抚着我整块的腹肌,试图就这样依着我继续追逐她的梦。
感觉紧贴我后背的软肉比我嘴里的牙膏还要冰凉,我匆匆忙忙猛刷几下漱口,抱她去床上盖好,关了空调。摸着她的额头,还好!体温还算正常。
她真的又睡着了,可见昨夜的两场败仗使她元气大伤。大概半小时,她掀开被子,赤果果的问我「是空调坏了吗?」
我应声去开空调,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我额头上的汗珠。突如其来的的凉风,让我又忍不住去给她给上被子,她一把抓住我,拉倒我,怪我想要谋害与她。
我给她讲述刚才感受到的冰凉,她骄傲的给我科普了一个新知识「x越大,手感越冰凉,那时她的x离她的心更远,离我的心更近。我这一切感觉不是因为她生理上的冷,而是因为我心理上的热。」
我不禁伸手验证,她也挺身配合,确实又润、又滑、又凉,我用热唇给那冰凉加温。
此时楼下的人们在晨跑,楼上的我们也在晨跑。楼下的人们跑得不紧不慢,楼上的我们也跑得不慌不忙。
吃完情意绵绵的生理的大餐,再狼吞虎咽的吃罢丰盛的早餐,心满意足的我们梳洗打扮,收拾行囊,携手启程。
按照行程,今日徒步登山,这山我是爬过的,徒步单程约8公里。照往日我会形容此山,长途跋涉,千难万险,景色平平,并无大意。
但今天我想形容此山,溪流瀑布,丛林峡谷,鸟语花香,落日晚霞。心境和人物使我判若两人。
作作先是穿了一身活泼的抹胸短裙,感受了车外的烈日后,她在后座换上一身瑜伽套装。她深知这样会热,但是为了防晒护白,她还是毅然决定选择了热。
我在后视镜中发现,女生换装不仅仅是外面那一层看得见的外壳,而是精细到内衣、内裤包括袜子、鞋子都要与之匹配。
一路上作作不再是前天来时的优雅姿态,她前蹿后跳,活泼可人。她连上了蓝牙,脱去了鞋子,随着音乐的情绪,时而盘腿打坐、静心凝神;时而放平座椅,把玉足伸在前挡上舞蹈;时而翻到后座,殷勤的给我揉肩锤背。
我们并没有聊昨夜今晨,我专注着前方的路,她关注着看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