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面朝天的她依然白净可人,她朦胧着睡眼,蓬松着头发,但衣衫完整!不,那不是完整,那是严实!
白色的紧身背心里还有轮廓清晰的运动内衣,紧致的瑜伽裤下还穿着一双长筒白袜。我也分不清这是防狼套装?还是诱狼神器?虽看不见一点肉,但我似乎已经看见了所有。
她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早餐,欲言又止后又一言不发。
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最怕这尴尬时刻,让我摸不清路数。正准备逃离现场时作作尽显本事,突然跃身趴在床上抽泣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她没睡好?可能是因为我睡得太好?也可能只是想探一下我的反应?
这尴尬时刻我终究没能躲过,让我最尴尬的不是作作突如其来的情绪,而是她抽泣的身姿和瑜伽裤下抖动的傲臀,让我有了生机勃勃的反应。
面对这双重尴尬,我不知应该如何应对。但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做什么都是错误,逃离更是情商不在线。我镇定神情,收拾视线,去拉开窗帘,递去纸巾,剥开鸡蛋,打开音乐,然后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静静的等待我们各自的平复。
“我不吃蛋黄!”作作终于作完,开始发声,并给我安排任务。
我也不吃蛋黄,但几十年来我剥离蛋黄的方式都是用嘴,从未徒手试过!但此时反驳没有必要,我知道她作的就是我的态度。我尽量把蛋白剥离得好看、完整,但结果看起来还是稀碎!
她起身闻了闻矿泉水瓶里的牛奶,几口喝完后训斥我道「瓶口上的烟味,真臭!」
闻臭而饮,这应该就是心口不一的女人最擅长干的事儿。但我当然不能这么说,我只能辩解是因条件受限,迫不得已,下次一定注意,并且我身体健康。
看她嫌弃的吃完破碎的蛋白,再吃完蛋糕,已经快到中午,今天的行程算是够呛。还好对于这个三四天就可游完的小地方,我们多的就是时间。
作作提议今日休息,她要继续睡觉,但睡法上要做调整。原因是她害怕在陌生的环境里一个人睡,并解释刚才也是为此失态。我虽觉得不太至于,但也算是合情合理。
当然!她肯定考虑过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睡?还是跟一个陌生人睡?哪个更可怕?答案无非两种,我是被信任的人或者我是被认可的人。
在作作的安排下,我们从两间大床房换进一间标准间。这让我欣喜,又让我无奈。欣喜的是,机会就在面前,无奈的是,到底是y色的机会还是人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