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面对这箭弩拔张的氛围,你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台词,你们不要再打啦,要打就去练舞室打。
然后你没控制住自己表情笑出了声,再然后那两道视线齐齐落在你身上。
“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你解释。
然而,很快你的笑容就逐渐消失在脸上。
“你选谁?”及川彻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你一脸状况外还没来得及发出哈的惊讶声,只听见你上司糸师冴也出声询问:“我不行吗?”
不是,你是一不小心按了快进键吗,怎么上一秒还在要打去练舞室打,下一秒开始询问这种地狱级难题?
一边是曾经亲密无间的青梅竹马,一边是给你开工资无法得罪的老板。
你大沉默。
这一刻,想死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01.
及川彻这个男人的存在可以说是贯穿你的学生时代,直至高中结束那年他离开日本前往阿根廷,你离开日本去西班牙留学,他的存在感才逐渐变弱。
虽然在读国中和高中期间你不止一次被误认为是及川彻的女友,你曾困惑的询问岩泉一你和及川彻关系真的有亲密到这种地步吗?在你眼里,及川彻没有性别,他就是个球性恋。
岩泉一没有回答,但是他不自觉紧握的拳头让你明白他潜台词,你自觉而又麻溜的告辞跑远,你可不想让岩泉一那正义的铁拳落在你脑袋上。
那种痛苦及川彻一个人承担就足够。
就如指之前所说那样,年少无知情窦初开的你看着及川彻那张脸对他产生过一丝想要逾越现在关系的想法,可很快这个想法断绝于及川彻找了个新女友。
你觉得这不太行,做人应遵守最基本的道德。
及川彻离开日本决定前往阿根廷前,他特地来你家找过你问了一些没头没尾奇奇怪怪的问题,包括但不限于他不在日本以后你会不会想他,你们之间要怎么克服时差问题。
这些问题你都用打太极的方式糊弄过去了,唯有他最后的一个问题。
及川彻问你:“你会觉得我很固执吗?”
这不像是及川彻会说出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有梦想不是一件好事吗?而且如果你在排球这方面不固执的话,我都要怀疑你被夺舍了。”
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你知道及川彻有多努力,他从来都不是天才,是无数次的练习与积累才让他有了现在想才能,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笨拙的想要把这件事做到极致。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
你把原来想掏出来发消息问岩泉一及川彻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放手机塞回兜里,看着故意作出委屈模样的及川彻,你叹了口气,假模假样的举起杯:“那就祝我们的及川彻先生会成为让世人惊叹的二传手吧。”
“你的语气能不能再真诚点。”
于是你给了及川彻一脚,可这家伙不仅完美闪避还凑上来拥抱住你。
你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了然的拍拍及川彻背表示被女朋友甩可能是他的宿命,不要太难过,你的怀抱偶尔会为他敞开。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及川彻说的咬牙切齿。
“你真被甩啦?”
及川彻沉默以对。
他的沉默在你眼里代表着默认,你又拍拍及川彻的背安慰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太难过。
及川彻不明白你的思维为何能如此跳跃,那句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表白也随着你这句话出现而被他强行咽回喉咙里。
“我已经一学期没有交过女朋友了。”他解释道。
“嗯嗯嗯。”
可怜孩子都被甩出阴影了,你前几天还看见他和一女孩子说说笑笑并肩而行。
最后这个话题被及川彻糊弄过去,一切假装无事发生,那份喜欢也被他压制心底,他会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全部托盘而出告诉你。
最后的最后他勒令你周日他去给他送机。
也是在去给他送机的那天你坐在及川彻行李上一起在候机大厅大眼瞪小眼很久,你才和他坦白说:“忘记和你说件事了,阿彻。”
“什么?”
“我要去西班牙读大学了。”
及川彻听到这句话只有一种感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对你先斩后奏,你也对他先斩后奏。
及川彻的表情很是精彩,最后他什么抱怨的话也没说,只是不轻不重的伸手揪住你的脸。
“什么时候走?”
“差不多下周?”
只见及川彻拿出手机一顿操作:“阿根廷和西班牙时差五小时时差。”
“嗯?”
“还能接受。”
你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及川彻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跳下行李箱哥俩好的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