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骗过你吗?”
他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声线暗哑,撬开我的贝齿的舌,凶狠霸道,宽厚的肩甲躬身下来,将我囚困在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
我被他吻得呼吸都乱了,浑身紧绷,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
他用力辗转吸吮,抬手握住我的下巴,带着不容拒绝和缠绵悱恻,带着苦涩不甘和张扬放肆,更带着无法割舍的情愫一点点入侵着我的领域。
情到深处,我那些小小卑微的心思已然无能为力支撑,眼角渐渐湿润的可怜模样,让他心里增添了更热烈深入的强烈感觉。吻慢慢来到我的耳畔,缱绻且坚定的说,“燕赤凤,你好像忘了。我说过,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回我的身边。”
他的话让我胆战心惊,属于他的冷冽气息缠绕在我身边,充斥着一切,那种禁锢无法逃脱。
忽然,我小腹一沉,有种不妙的感觉涌了出来。
我双颊通红,心跳急促,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后,理智占据了一切,出手反抗。可我哪里是王莽的对手,他毫不费力的将我的手背在身后,身子前挺,泪眼汪汪的样子让他愈发视线汹涌。
他刚想继续,我却脚下一软,腹部的疼痛让我差点跪在地上。王莽没料到我会如此,猛地捞过我的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拢了过来,将我打横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他清隽夺目的脸上沾染了无边的欲,微微的喘着粗气有些着急的问我,眼里的暴虐慢慢消散不见。
我脸颊滚烫,竟然来了月事。
身体的异样让我面红耳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却控制住我乱动的身子,急切的问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多次受伤,王莽以为是我旧伤发作,而他抱着我身下的手上也印出了点点血迹。他感受到手心的湿热,血腥的味道在室内蔓延。他自然以为我受了什么伤,急切的想要低头帮我查看。
我的衣摆处也浮现了血迹,慢慢渗透出来。
我简直没脸见人,还好身边的人是王莽。
我捂住发烫的脸,忽略掉他白皙手掌内蹭上的我的血,语气都不稳了,“你快放我下来!”
他却不依不饶,反而抱的更紧,“怎么流血了,是哪里受了伤?走,快跟我去看太医。”
我如何能去因为这事看太医,那不是尽人皆知我是女子了。
我挣脱不掉他的怀抱,干脆不要脸了,实话实说,“我没受伤,那是女子每月的……”
余下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而王莽也怔住。
我知道他一定心领神会,只是也万万没料到的楞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呆呆看着我。
我挣脱几下,让他放下我。他小心翼翼让我站稳,我们二人谁也没说话。这场景我再也待不下去,转身欲走。他却想起什么,伸出手擒住我不让我离开。
我脸上依旧红润,低着头不看他。
他反倒没了刚刚那股压迫劲,沾了血的手不漏痕迹的背在身后,尴尬的咳了咳,眼神不定的问我,“你那地方那么多男人,回去如何处理。”
我皱眉,一想也是,还需要找个茅房换身衣服才行。
“跟我来。”王莽拉着我进入内间。
我本以为这是王莽随意拉我进入的一间屋子,可没想到,他却轻车熟路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装,递给我,“这是我的人的地方,你以后可安心在此处洗浴、更衣。”
怪不得刚刚他敢那样对我,原来这里竟是他的地方,“那你的人呢?”
“他们我自然会另安排住处,”王莽放肆中带着与生俱来的神气,“难不成你还想一直和那些男人住在一起?”
我裤子实在难受,也不与他争辩,有这个单独换衣服的地方自然乐得清净,在飞燕还没给我提供单独住所之前,这里的确可以暂时作为避风港。
“好,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