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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开始。”

“那么,现在开始第二轮你画我猜游戏。”

转椅再度哐当一声转了回去。

面对着屋外不停用血手拍打着窗户的“热情孩子们”,茅全礼咬牙切齿地和沈醉他们说道:“你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那些鬼怪小孩这么听话,有方法非要自己藏着,你们心眼可真多啊。”

他说这话的声音并不小,好像就是故意要让其他人听见一样。

沈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还集中在身后古怪的动静上。

时而有指甲抓挠过黑板的刺耳声,时而又是巴掌拍打玻璃的沉闷声,还会出现隐隐的哭泣声,滴滴答答好像永远也关不掉的水龙头声音。

比起说是在白板上做作画,感觉更像是把什么活生生的东西硬塞进那块小小的容器里。

杜十旬从沈醉旁边探出头来,眉宇一弯,就比这位满面刻薄的大叔要赏心悦目太多。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自己不会‘教育’孩子呢?只给糖吃,却不告诉它为人处世的正确道理的话,才是‘父母’的失职吧。”

解氏听出他话里的重音,和第二组的齐思辰不约而同露出了,自己好像已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恍然大悟。

第二轮的谜面明显要比第一轮难很多,同样是物品,但无一例外都是冷门到平时不会出现在人们日常生活里的物品,前三组无一例外,或多或少有挂彩的痕迹。

脸上被锐器划拉出一个很长的口子的茅全礼骂骂咧咧地指着台上露出阴险笑容的小孩开骂,其他玩家也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上面毫不留情的“内/奸”。

轮到袁鹏天的时候,戴夏依忽然就把手压在它的肩膀上。

感到这个弱小者在颤抖,它的嘴角上扬到人类压根就无法到达的弧度。

“天天画画也要用点心哦,如果每次都像上次那样,那这游戏可就没有竞技性了。”

袁鹏天手脚打着摆子,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定时炸/弹”好像又烫了几分。

把手里的白板一翻,这次的确是抽象了不少,可论起谜面还是要比其他人清晰不少。

那是一个鼓包的三角形,看起来颇像一只没画好的手/枪,但枪/口前方还点缀着莫名其妙的彩色鲜花图案。

第二轮游戏的谜底无论是哪个都是危险物品,而一分钟之内没有猜对的物体会直接实体化猝不及防地攻击所有玩家。

“手/枪?散弹/枪?左轮?□□?”

沈醉一连报了十几个类似的名词,全部被否定错误。

杜十旬看了眼满脸紧张的袁鹏天,再看到面色不愉的老师们,忽然开口。

“宴会用的礼炮/枪。”

这话一出,戴夏依的脸色更臭,她面无表情地宣布正确,然后在所有人诧异于这样答案的瞬间,直接伸手捏住袁鹏天的头。

小孩呜呜呜地挣扎起来,但是那只看上去带着优雅和秀气的手像老虎钳一样有力,尽管它很快连人形也保持不住,四肢拉长,舌头吐出,好似蟾蜍一样猛地将舌头刺出,但是这位戴老师只是微微侧头就躲过了这几乎快到看不见的攻击,身后的黑板应声碎成几块,又在无法感知到的力量下迅速复原。

它的手越握越紧,脸上却还能带着笑意致歉。

“真是对不住第四组的父母,这个孩子太不乖了,我们换一个来。”

说着,它手里那颗人头就像捏西瓜一样被直接捏爆,漆黑的汁液代替人脑本应有的一些结构和溶液,阴冷的鬼气迅速席卷整个活动室。

然后站在戴夏依身后的一位老教师对着门挥挥手,一直紧闭的教室门自动打开。

那一刻好似百鬼来袭,无数只手从门外虚无的黑色里互相撕咬拉扯着想要进入这一隅明亮之中,但最后只有一人脱颖而出。

一只浑浊的眼球掉进活动室里,接着以一种足够恶心的方式迅速长出伪装的骨架与血肉,另一个看起来很是漂亮的小女孩出现在教室里。

戴夏依扔掉无头的实体,转而拍拍它的头,“宁宁,去和你的爸爸妈妈打个招呼。”

“爸爸妈妈。”

小女孩对他们露出甜滋滋的笑容,然后一脚踢开地上银色的长命锁。

沈醉没客气,“首先我告诉你,我们不是你爸妈,其次告诉你,随便乱认父母是要遭报应的。”

小女孩露出空洞洞的牙床,然后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它的口腔内部又长出一圈又一圈的锋利口/器。

“那你们随便骂小孩子的报应可能来得更快哦,比如……会被我吃掉。”

它饥饿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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