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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县(2 / 3)

,许卿戎轻轻挣开女摊主的扶着她的手,男人倒在地上,“我去县令那里告你!你这是扰乱社会治安!”

许卿戎扬声反驳:“是你动手打人在先,我如何不能正当防卫?”

男人捂着鼻子的手指缝间流出血来,口齿不清晰道:“我何时有打你?”

“你打的是她。”许卿戎一字一顿,“明明是你不讲理,她不过是按照有理的方式做了有理的事,你便要动手打她?”

“你不讲理,她有理讲不出,我便替她讲理!”

“你……!”男人还是理直气壮,“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许卿戎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这是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她三言两语便能够撼动的。

她不着痕迹地越过那句话,重新扯到事情根本:“那你也不能打人!”

这句话落下,她很快转了方向,朝向乌泱泱的人群,“父老乡亲们评评理!跳出这件事,没理便动手是不是小人行径?”

嘈杂的议论声响起,渐渐出现些赞同的声音。

许卿戎便继续道:“我相信各位都非小人,若是有理但因打不过而讲不出,那憋屈的人岂不是成了我们?”

这次赞同的声音明显多了起来,许卿戎耳朵尖,听见一道细弱的女声:“那怎么办呢?男人本身就力气大啊。”

许卿戎笑了笑,指着地上的男人,“诸位也都看到了,我身形比他瘦小得多,却能将其打翻在地——”

“靠的便是——武术。”

那男人在地上躺了许久,女摊主也没有去扶他起来,而是全神贯注听着许卿戎的话。

“武术”在这里不是个新鲜词汇,许多人都听过,但是没见过,人群里有男子高声问:“女子怎能习武?”

不说女子,就是男子,作为平民百姓,若不去参军,也没有可以习武的门路。

许卿戎便说:“若是好奇,那么今日未时,且邀大家于郊外茵停湖畔相见。”

人群沸腾,许卿戎撂下这句话,站在原地思量着该如何处理女摊主和那男人的事情。

若是她一走了之,保不齐男人会将从她这里受的气发泄到女摊主身上。

她走近了女摊主,低声问她:“你今天未时之前都在这里卖饼吗?”

女摊主点点头:“是,要一直卖到天黑。”

许卿戎便想了个办法,她再次走到人群中央,抬高声音:“麻烦乡亲们都帮忙盯着,莫要让这男人再欺负了那位姐姐。”

人群里有人应好,大多是些女声。

许卿戎走远了,回头望了望,见刚才围观的人群散了,但大大小小的摊位上,总有目光在往卖饼的摊子那里看。

这些目光里属于女人的居多,那男人见真的有这么多人盯着,也不好再闹什么,擦干净鼻子的血,进屋干活去了。

散开的人群里走出两个人,赫然是许忘和许夫人。

方才人群密集,许卿戎未曾注意到她们,两个人走近了,面露复杂之色,许夫人先开口:“招……卿卿,你何时学习的武术?”

许卿戎一顿,她含糊解释:“嗯……以前没事的时候便自己研究,研究久了,便总结出一套自己的学问。”

许夫人不知信了没信,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去茵停湖畔呢,是去做什么?”

这个问题相较于第一个要好回答得多,许卿戎开口:“武术对于女子的益处很大,强身健体之余还能作傍身之计,我想将武术传播得广泛些,让更多人学习。”

“哦……这样。”许夫人点点头,“这倒是好事……”

许卿戎见许夫人不那么怀疑了,趁机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饼,“既是好事,那便不要想太多,快些吃饭罢。”

她又塞了一个一个到许忘手里,“方才我还打听到,城门口县令在施粥,咱们去瞧瞧?”

“好。”

她们是从林子里绕道来的清水县,不是从城门进的县,离城门口尚有一段距离,三个人吃饼垫了垫肚子便去了。

离了很远就看到城门口排了长队,待她们走近了,队伍也没见短下去,许卿戎问了一个前来讨粥的乞丐:“这清水县县令,是个怎样的人啊?”

乞丐端着碗,同她描述:“这沈县令可是个好人呐!自从一年前他上任了县令,每隔三日便在城门口施粥,有好多外县的来讨粥,他也慷慨,还定期给县里和周边村庄里不太富裕的家庭发放米粮,真真当得起一个‘善’字!”

“不仅如此,他当廉明官办公正事,县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处理得极好!”

许卿戎听他夸了一通,注意到他话里的一个点:“你说他一年前上任,那这位大人可是年岁不大呢?”

乞丐一拍大腿,“沈大人上任时刚过弱冠之年不久,那模样还周正,不少姑娘都暗地里喜欢他。关键他不像别人……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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