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上官启无暇顾忌须尽欢,他正在被打仗搞得焦头烂额,北边不安分的羌族人想趁胤国休养生息时攻占胤国城池,刚从上一次战争中还没缓过来的胤国要再一次面对战争,这一次上官启想要给羌族人一个教训,毕竟上官启想要他在位期间扩大胤国版图,让朝中大臣和百姓看看,先帝没有做成的事情他做成了。
朝堂上,上官启俯视着下面一众跪得的整整齐齐不敢抬头的大臣,随着沉默时间越来越长,上官启一肚子火气就越发的大,现在显然有些压不住了。
“怎么?这会儿你们怎么都成哑巴了?朕不是来看你们演哑剧的,你们想要求和也不看看时机,一次求和难道次次都求和?你们这些文人的风骨是不是都被富贵权势给磨平了棱角,只知道争权夺利了?”上官启此刻情绪有些激动,望着下方当鹌鹑的众人他越说越生气,猛地把手边的折子全部横扫在地,下面的大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然后头垂的更低了。
上官启在前朝怒火滔天这件事没一会儿就传到了后宫,须尽欢闭门不出很久了,犹记上次出玉清宫大门还是几个月前为子衿去找上官启,她本就身处他乡自身都难保,不想把目光放在除身边之人的其他地方上,长久闭门不出导致自己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子衿将自己从别处听来的趣事当成消遣讲给须尽欢听,让须尽欢可以闲暇之余解解闷。
“他在朝堂上被那些大臣气的大发雷霆,那副模样别提多好笑了,平素里都是他给咱们气受,如今有人让他有气无处撒,想想就好笑。”子衿笑的合不拢嘴还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须尽欢借此事想到了别的。
须尽欢却想到当初从徵国逃亡时,遇见胤国追兵时自己决定留下断后,那个时候她记得陈劲曾提过他们往北方逃,那么凤仪和陈劲此刻说不定就在两军交战范围内,不知道会不会被波及安全。
子衿兴高采烈说的有声有色,突然上官启推门闯了进来,带着几分醉意站在须尽欢和子衿面前,子衿对于上官启还是内心有些怕,就算内心再害怕还是挺身挡在须尽欢面前,以防双关起做出伤人之举,上官启目光深沉注视着须尽欢,正眼没瞧一下旁人,摆摆手示意子衿下去,子衿担心须尽欢的安危,迟迟没有动作,让上官启眉头紧皱。
须尽欢见状用眼神示意,表示自己可以应付让子衿放心,子衿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门被关上前子衿小性子上来白了上官启一眼,待屋里剩下了上官启和须尽欢两人,须尽欢没有那个心思陪上官启谈天说地,自己拿起绣了一半的香囊去一边坐下,香囊是她要送给子衿的生辰礼物,她觉得亲手做会更有诚意。
“我们成亲吧。”一个晴天霹雳,让须尽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狐疑的看向上官启确认自己没有听岔了去,在看到上官启认真执拗的眼神后,须尽欢有一丝丝熟悉感,但在脑海里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就只能放弃了,没有理睬上官启继续低下头忙着手里的针线活,以此来忽视心底涌上的奇怪感觉。
上官启不能忍受在前朝受气后来玉清宫还得不到须尽欢一个好脸色,他不想放过她了,与其这样对他视若空气,还不如让她恨他,起码她的心情会因为他而波动,看到她为他生气,他心里会感到高兴。
“你干什么?放手听见了没有?”须尽欢原本做着针线活的手被上官启打断,放在膝盖上的针线掉落一地,他拉着须尽欢的手疾步向外走去,等在门外的子衿见须尽欢被上官启一路拽着,不放心就要跟上去。
上官启边走边把内心决定告诉须尽欢:“朕要去昭告天下,朕要娶你为妻。” 不是妃子是做为自己的妻子站在众人面前,这样就算有朝一日他不得不背负骂名,她的名字会始终和他绑在一起。
紧随其后的子衿听着都觉得难以置信,这样不合情理的事情怎么能让它发生?子衿情急之下追上二人,伸出手想要将须尽欢拉扯到自己身边脱离上官启的桎梏,可上官启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剑眼都不眨就要挥剑砍掉子衿抓住须尽欢的那只手。
“啊!”须尽欢没想到上官启居然会如此凶残,光天化日之下就要伤人性命,猛然一掌打偏上官启刺过来的剑,带着子衿退离了上官启身边,子衿在须尽欢的怀里心有余悸不停顺着自己心口,惊魂未定的小脸苍白的让人心疼,待反应过来后眼眶里溢满了眼泪,没一会儿就顺着下巴落到了衣襟上。
上官启早就看子衿不顺眼很久了,借着酒精上头他再次提剑刺向子衿,眼底的杀意清晰可见,须尽欢脸色一冷,将子衿推到身后,抽出另一个侍卫的佩剑与上官启撕打起来。
好好的玉清宫花园被两人破坏殆尽,上官启就像不要命一样,招招都攻向子衿,让须尽欢气不打一处来:“子衿做什么了你要置她于死地?”
上官启的进攻再一次被须尽欢给挡了下来,这次他终于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他不甘心的吼着:“你说为什么?你的眼睛你的生活都有她的参与,她的出现占据了你的全部注意力,你何曾注意到我,册封她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