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个南方姑娘。
“怪不得我总想吃北京烤鸭呢。”顾如因还笑了出来。
陈谨严愣了一下,“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几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因为想吃鸭子?”
顾如因先是点点头,后又赶紧摇了摇头,“哎呀,我又不是吃货。”
陈谨严就笑,“你呀,总想些没用的。这庄园里只要你说得出来的菜系都有。晚上再带你吃点小点心。”
“好呀。”顾如因转头过去,“你没事的话,多带谨心出去转转,我现在带着他也不方便,别白来这里一趟。”
“谨心可比你有福气,阿姨每天都带着去玩呢。现在都不爱回来。”陈谨严笑着汇报着,又递过手机,“给你也看看艳照。”
“艳照?”顾如因接过手机,翻着相册发现都是谨心出去玩的照片,“这哪里艳了?我的谨心可真好看。”
“怎么就你的,是我们的。”陈谨严也低头陪着看着。
“小气吧啦的。”顾如因抬头看着他,“我还是想让他们落户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陈谨严似乎都没有思考。
顾如因原本还准备讨论一番,没想着这么顺利,“你答应?”
“这有啥不答应的。”陈谨严拉过她的手。
“以为你不想呢。”顾如因有些疑虑。
“这没什么的,我们的孩子,在哪都会混的很好的。”
“什么就混呀。是好好生活。”
“是是!我们一家人会生活的很好的。”陈谨严点头。
“那我们回头准备下资料,就去办了吧。上次派出所不是还给我们留了电话吗。”
“这么着急?”
“也不是着急啦,就是觉得我现在行动还不笨,这事儿估计得父母都在吧。对了,还有结婚证和其它证件什么的,都带了吧。”顾如因准备起身找电话。
陈谨严还把她拉在怀里,“我来办,你踏实坐着。”
“行!”顾如因想起了什么,“我想回京市看看。”
“不喜欢这里?”
“没有。只是想回去看看,我也不能一直记不得过去的事,兴许回去,能好些。”
“等你出了月子吧,这飞过去怎么也得好几个小时呢。”陈谨严也没什么意外的,这是早晚的事。
“好。”顾如因确实不想动,最近疲累的很,“陈谨严......”
话还没说完,陈谨严就打断了,“能不陈谨严陈谨严的吗?叫老公。”
顾如因瞪着大眼看着他,嘴里哑了哑,张了张,愣是没吐出来,“起名字还不让叫呀?”
“叫声老公这么困难吗,那叫谨严,亲爱的,什么都行,反正不能叫陈谨严。”陈谨严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小朋友。
“谨......”顾如因试了一下,还是失败了,“谨心。”
然后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陈谨严原本觉得就胜利了,一下就知道被耍了,“你这小子!就是欠揍。”
他把她环在怀里,挠着痒痒肉。
顾如因连连求饶,“哎呀!你别挠我!小气鬼。我叫你小气鬼行不行!”
“说谁小气鬼呢!”陈谨严原本都准备放过她了。
“你不是说叫什么都行吗!你大男人,说话不算话。”顾如因笑得都有些岔气了。
“挑衅是不是?”陈谨严捏着她的小脸,“你今天别准备我会放过你了。”
“哼!我有大招!才不怕你。”顾如因也学着他那样,捏着他的脸。
“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招!”陈谨严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顾如因只是附耳过去,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喘着气,低言,“陈谨严是我的......一直都是。”说完还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垂。
这一下,陈谨严都打了寒颤,酥酥痒痒的,连反应都有了,“你......你简直了!”他现在既不能把她就地正法,又不能听之任之,因为这话,他受用。
人总是这样的,听不到看不见,一辈子没见过,也没什么。但一旦体验过那种快乐,幸福和无法失去,就再也离不开了。
顾如因看着小小的齿印,就嘿嘿嘿的笑起来,“你可不要在闹我了哦,我真的会使大招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陈谨严搂着她的腰,还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信啊!但你不能,难不难受啊?”顾如因越说声音越轻,最后只是靠在他肩上,轻轻呼吸着。
“你快给我起来!”陈谨严现在浑身都要爆炸了,这软软的身子,再加上孕期特有的香气,让他真的要死了。
“是你抱着我哦!”顾如因一副投降的样子,意思我可没碰你。
“得得得!我去洗澡。”陈谨严松了手,就跑去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