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碍事。”
等等,他那表情····
害羞?
桓竹月抬手揉了揉眼睛,竟觉得他模样,十分···可爱。
“我给你包扎处理一下。”
“小伤,不必···”
他还没说完,桓竹月就捧着个小药盘出来了。
她拉过去他的手,轻轻地吹了吹···十分小心翼翼。
怎么形容他的手呢···
咳,她不是那个意思。
是怎么形容他手上的伤呢!
“桓道友~~~”顾非闲轻唤了一声。
声音如毛挠耳。
桓竹月将头又往下垂了一垂,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替他包手。
“桓道友,只是小伤,大可不必···全部包起来。”顾非闲柔声细语的提醒道。
桓竹月看着被自己包成一个大白粽的手,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一顿一顿地抬起头,却见顾非闲身后站着一抹白衣。
吓得桓竹月一声惊叫跳了起来。手中的药盘直接砸了顾非闲一脸。
顾非闲身后的东方染云,莫名有些生气:“本尊,很吓人?”
桓竹月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打了个嗝,拱手弯腰行礼道:“见过师尊。”
顾非闲鼻子被砸得鼻血直涌,当下也无暇管那些,连忙起身恭敬行礼:“晚辈宝来阁阁主,顾非闲,见过东方前辈。”
东方染云未应答,往一旁的椅子上扔下一连串的清洁术,随即坐在一旁淡淡问道:“你二人刚刚是在作甚?”
桓竹月:嗝~~~
顾非闲举着一手恭敬答道:“晚辈手受了些伤,刚刚桓道友在未晚辈包扎。”
东方染云看着他包成粽子的手,又看看一脸瘀青的桓竹月,怎么都觉得桓竹月看着要惨烈一些。
他问:“你脸怎么了?”
桓竹月面不改色道:“摔了一跤,嗝~~~”
东方染云又指着顾非闲问道,“你为何不帮她包扎?”
顾非闲:···
桓竹月:这人是不是有病,嗝~~~。
“桓道友,要不我帮道友包扎一下?”顾非闲看着桓竹月试探地问道。
看着他那直往下淌的鼻血,桓竹月眉毛往下一压,拿着一旁的白布替他擦了擦鼻血。
“你别理他,先止止鼻血。”她说着抬着衣袖替他擦了擦落在他衣服上的血渍。
他这么清风霁月的一个人,竟被自己一盘子砸得这般狼狈。
东方染云看着一旁的桓竹月围着他擦着擦那的,很是新奇,又有些不快。
至于为何,他也说不上来。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般对自己。
送走顾非闲后,桓竹月坐在他的凳子上,端着茶杯猛灌几口茶。
之前他还以为要灵石来着。如今他走的时候,连茶壶都落下了,这不喝白不喝。
对面的东方染云望着他是眉头紧蹙,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茶杯···刚刚那人用过。”
桓竹月低头看了看···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半天才憋出一句:“所以呢?”
东方染云见她听不懂人话,只要自行掐出几个清洁术扔在桌面的各种茶具上。
随后道:“斟茶。”
桓竹月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但还是给面地拿起茶勺替他斟了一杯,“不知师尊,找弟子何事?”
东方染云端着茶杯呡了一小口,便放下了茶杯,“这茶,难喝!”
桓竹月:····
自己小心翼翼不敢喝的茶,大佬却觉得难喝。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桓竹月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尊师重道一些,又问了一遍:“不知师尊,找弟子何事?”
“别笑,丑死了。”东方染云呵斥道。
桓竹月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他,面对这样一个善变之人,又十分重要的人物,桓竹月十分谨慎地请起了外援。
“系统2号,在吗?”
【在的,宿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快帮我查查,我那年抛师尊,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目前宿主师尊对你的好感度是-50。】
【啊啊啊 ~~~~宿主,你怎么做到的,一下子掉这么多分?】
呵~~~这得问鬼,她哪知道。
“那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让本系统想想啊 】
【这样,你先顺着他试试,我监测一下他的好友度,我们再对症下药。】
这样也行?
东方染云见桓竹月专心地煮茶,他脑中又浮现出刚刚桓竹月对顾非闲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