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戒指,文渚想起那日谢晏白的话,面上一些若有所思:“他也不敢吧。”
“毕竟他还要……嗯,追我呢。”
文伟成与何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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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扒出秦昆其实是秦如明的父亲,几天过去,玟声收购案在互联网上依然很有热度。
结合之前的骂人视频,路人盘一边倒,粉丝再也支楞不起来了。
被她踩过的小花粉丝们纷纷开始在广场上团建。
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秦如明期间又给文渚打过几次电话,文渚一次也没接。
想起助理那日偷偷联系她,交给她的手机,文渚心知,秦如明的结局还在后面。
在秦昆被移送进监狱的前一天,文渚去看望了他。
一朝成为阶下囚,秦昆受尽打击,哪还有先前的意气风发。
将他此时的糟糕状态尽收眼底,文渚语调冷静:“谢临琛父子很快就会与你在狱中团聚。”
秦昆嘴唇微动,没有接这句话。
他有气无力地抬起了眼皮,说:“文渚,替我向你的父亲……道一声歉。”
“你父亲当初还拉了我一把,可我,我对不起你们。”
他伸手捂住了脸,似乎极为悔恨。
文渚毫无波澜:“你这句对不起,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她转身离开。
出来后,文渚坐在车上。
十月的初时,远处的天空澄蓝如镜。
她心情微微平复了一些。
小杨等候着指示,文渚敛目,还没想好去哪,手机铃响起。
她目光顿了一顿。
白皙的手划过屏幕,在车厢内的安静里,她听见谢晏白微沉的声音:“文渚,有兴趣和我参加一场拍卖会吗?”
……
文渚到达云流的时候,谢晏白正在办公室里,观察一盆绿植。
他垂眼看着那叶子,看上去颇为肃然,却其实什么都没在想。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
他转身,看见文渚走进来。
她一袭很简单的素色裙子,却不显寡淡,眼似春桃,眉如远山,是如画一般的姝丽动人。
眸光在她身上落了瞬,谢晏白走过去,为她端了杯新茶。
文渚坐下,双手捧着茶杯,没第一时间喝。
在谢晏白说要试一试后,她其实有点好奇他会如何做。
但谢晏白似乎没有急着动作,节奏也一如往常。
让她觉得,他还挺聪明的。
等手适应了杯子的温度,文渚端起杯子,问他:“是什么拍卖会?”
谢晏白电话里没说清楚,她还以为,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谢晏白随意倚着桌子,视线垂在她面上:“拍卖会普通,不普通的是里面的一样东西。”
“那东西本来在国外某个集团的掌门人手里,但是我在不久前的合作里,向他要来了一个拍卖的机会。”
文渚微微沉吟。
不是直接买,而是让对方拍卖……这其实是有些送人情的做法。
以谢晏白的身份,又有什么能让他如此?
她有些好奇,而谢晏白的姿态轻描淡写,文渚也就没往自己身上想。
她托着下巴,看见光影透过一半未关闭的百叶窗,在谢晏白身上透落清峻剪影。
微微勾唇,文渚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想拍东西就拍东西,怎么还特地叫上了我?”
这问题其实有些模棱两可。
她或许是真的奇怪。
又或许,是因为心知谢晏白的态度,就等着看眼前不动声色的男人,要如何按她的预想说上一句情话。
谢晏白看了她一眼,并非意识不到这隐隐的主动权争夺。
他抬眉,让她去看拍品信息的最后一页。
文渚依言照做。
她看见那页的最后,有一行小字写着:「本次拍卖会主题特殊,建议两人出席为佳。」
——噢,是这样么。
想说的话被谢晏白用官方回复堵了回去,文渚也不急。
她望向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微挑的眼尾处,泛起几分耐人寻味:“什么主题那么特殊啊,竟然还规定了到场人数。”
谢晏白神色自若:“这一次,拍卖行那边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就连我也没给透露消息。”
文渚挑眉,“这样吗。”
她随意翻看着手里的拍品信息,唇角微勾,没有说信不信。
动作间,一丝长发从她肩头滑落。
那样浓郁的黑,擦过她像淬满了花汁的唇,让人看着,从心底平添渴意。
眸色微微加深,谢晏白的视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