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看着林宛拿拨浪鼓逗着钟夜阑,思索着:宫梅入宫已有半月,我一直想不到办法向宛儿姐姐讨温情酒,这太后也没赐过温情酒啊,我走哪去要去,可是见皇上这架势,要轮到宠幸宫梅估计得好几个月之后了,怕是那时候,该被我哥说道了。
林宛见韩潇满脸的心不在焉,开口道:“潇潇,这是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
韩潇回过神来,说道:“我一开始觉得宫梅入宫了,我就可以多去找她玩,结果没想到她住储秀宫,我又不方便多去,还是无聊地打紧”
林宛回道:“她还没被宠幸,自是秀女之身,等她被召寝之后,就好了”
韩潇装作一脸天真地问道:“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快点被召寝吗?我实在是太无聊了,没事做也只能来你这,可你这大多数时间不是这个妃子就是那个妃子,不是夜阑就是钟竹,好不容易,你一个人待着,还得管理后宫之事”
林宛停下转动拨浪鼓的手,敲了敲她的头说:“你这小妮子,别人是巴不得皇上少宠幸几个妃子,你是巴不得多宠幸一个。不过,这宫梅什么时候被召寝,我还真不得而知”
韩潇佯装静默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宛儿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温情酒来着的?我记得以前的太后为了多点子嗣,就经常赐酒,你说,为什么这个太后不赐酒啊?”
林宛有些吃惊韩潇的言语,回道:“以前的太后是先帝的母皇,当今太后比皇上还小,比你我都小,不赐酒也是合情合理的”
韩潇连忙装作急躁地开口道:“姐姐,你去劝劝她呗,让她给宫梅赐酒,这样我就可以找宫梅玩了,在这后宫之中,也算是有个玩伴了”
林宛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我不做,不过,你若是实在想让宫梅侍寝,等哪天有合适的时机了,我帮宫梅说上几句,但皇上听不听,我就管不得了”
韩潇连忙抱上林宛的手臂,拿头蹭着林宛肩膀,说道:“我就知道宛儿姐姐最好了”
林宛无奈地承受着韩潇的亲近,心想着:潇潇真是长不大,心里永远是这么天真,怕不是被宫梅利用了。
当晚,韩潇让宫梅偷偷溜进寝宫,待周围没人后,开口道:“宛儿姐姐已经答应帮你说上几句,钟扬谨对她的话,是很放在心上的,过不了多久,你就能侍寝了”
宫梅有些恼火地扯住韩潇的衣领,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依旧听得出生气,说道:“我等了半个月就等个这个结果?这就是你半个月的成果?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办事?你小心我哪天把你私会外男的事情捅出去,看你的宛儿姐姐保不保得住你!”
韩潇本身也是脾气有点火爆之人,伸手打开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反手扯着她的衣领,冲着她的脸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要是真敢传出去,我死也拉你垫背!你要温情酒不就是想侍寝?这样你不照样侍寝,有什么区别?再加上,那秦晚照给过温情酒?她又不是皇上的什么人,无非就是顶着个太后的头衔”
宫梅见韩潇越来越生气,倒也发觉自己有点着急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现在自己还用得上她,得哄着:“容妃娘娘,我对不住您,我原先有些急躁了,这样是照样侍寝,可是丞相大人的意思是,得由我拿这第一杯温情酒,才能爬得更顺利些,我想您是误解丞相大人的意思了”
韩潇虽然有些消气,但心里依旧很是不痛快,只是松开了宫梅的衣领,对她不做理会,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宫梅见状连忙坐在她的脚边,脱掉她的鞋子,替她捏起脚来,说道:“容妃娘娘,你消消气,我是一时嘴快,我这是怕我完成不了丞相大人的任务,有些着急了”
韩潇冷冷地开口道:“只这一次,下次我就顾不得我哥了”
宫梅表面上和和气气地给她揉着脚,实则在心底暗骂:等我爬上去了,迟早有天要把你哥玩弄股掌之间,你就去地下看着吧,小贱人。
宫梅用着低声下气的语气说道:“容妃娘娘,当真没办法弄来温情酒?”
韩潇依旧有些冷地说道:“宛儿姐姐说了弄不来,就是不行,她对我一向是有求必应,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估计那秦晚照一辈子也给不出一杯温情酒,你这是被皇后美言过的,效果差不多”
宫梅连连点头说道:“是”
几日后的一天,因为秦晚照孕吐有些严重,再加上已经很是显怀了,钟扬谨向外传旨道:太后为了祭奠意外逝去的小皇帝,诚心礼佛一年,这一年时间内,各宫妃子不用再向太后请安。
慈宁宫内,秦晚照躺在窗边的卧榻上,林宛坐在其榻边喂秦晚照喝着保胎药。
秦晚照抗拒地推搡着碗,说道:“姐姐,这药喝多了实在是苦”
林宛温柔地看着她,劝道:“晚照妹妹,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小生命,再加上你这孕吐实在是有些厉害,让我都有些担心”
秦晚照看着窗外的风景,轻抚着肚子,面色忧虑地说道:“我从小身子就不好,这段时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