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迷惑了,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昏君”他说到后面的时候专门将声音放小了。
妇人别过身去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别提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晦气”
卖鱼的商贩突然忧患着说:“只希望这个皇帝不被奸臣迷惑了”
妇人想开口说些什么,倒也没有说什么,叹了口气拿着刚买好的肉走了。
卖肉的商贩安慰着他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现在所能做的,不就是多挣点钱,哪怕这之后真变成昏君了,倒也不会像之前那么难”
卖鱼的商贩不再说话了,这两人一起摆摊了大半辈子了,只是过去的将近五年的日子里不准摆摊,那五年的时间里,两人过得有多惨也是心知肚明的。
卖肉的商贩看着天空,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个小皇帝,才登基不到一个月就惨死宫中喽”
两人都没再说话,倒是旁边买菜的一个老妇人说道:“何必去管这天下是谁的,用什么手段得来的,我们只需要在乎,哪一个皇帝好就行了,这帝王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大家都没再说话了。
皇宫中,钟扬谨和林宛一起共进晚餐。
钟扬谨说道,“宛儿,这地方住的可还习惯?”
“倒也习惯”林宛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昨日,秦嬷嬷与我说起,应该举办选秀充盈后宫这件事,臣妾想了想,倒也对,现下,陛下已是皇帝之位,也不必考虑......”
钟扬谨夹起一块肉放入林宛的碟中,道:“朕原先还怕你不答应,才未提这件事,确实不少大臣也上书提及此事,其实,也就是想往朕后宫送人罢了”
林宛说道:“皇上才刚满二十二岁,他们如此倒也是很合理的事”林宛看着眼前的少年,想道:这个十岁就名声远扬的少年郎,十七岁就做了太傅的人,在二十二岁登上了这九五至尊之位,自己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就好了,又何必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呢?况且,不早也有了通房丫环吗,不早也有了钟竹吗?自己拿什么去求呢?
钟扬谨笑了笑,“宛儿如此善解人意,朕也就放心了”
林宛心中闪过一丝苦涩,但也是压了下去,说:“就定在明年初夏吧,不然大臣们又该催了”
钟扬谨点了点头,“那就依宛儿的”
林宛假笑着说:“好,那臣妾也该准备准备了”
钟扬谨点了点头,说道:“宛儿,先歇息吧,朕今晚去御书房处理一些奏折”
林宛点了点头,乖顺着说:“好,陛下也别熬太晚”
钟扬谨走了,林宛看着他的背影,心念着:是御书房还是慈宁宫呢?秦晚照当真如传言那般美丽又温婉啊,我怎能比得过呢?拿我救过你的命吗?感激不是爱啊,但我只有感激啊。
林宛摇了摇头,便吩咐宫女为自己洗漱了。
钟扬谨出了坤宁宫,便取道去了慈宁宫。
钟扬谨退下了所有的宫人,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秦晚照正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说道:“不是说了,我不需要你们伺候吗?”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钟扬谨不顾这句话,继续往前走着,直至走到她的榻前。
秦晚照听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感受到身边有人站立着,睁开眼睛刚想训斥,却看见来人是皇上,愣住了。
钟扬谨抚上她的手,那手本就白皙,经过与他自己的手的对比,变得更加白皙,他抚摸了一会,道:“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不就是劝说人生苦短,欢乐即逝,贪得这花间的西斜阳光?”
秦晚照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握得更紧了。
钟扬谨道:“晚照,你做贵妃也才五日吧,就直接成了太后,依朕所闻,你还是清白之身”
秦晚照明白了他来此的目的,出口道:“陛下,不可无礼,我现在是太后,虽与陛下无血缘关系,但......”
钟扬谨不管她说的话,吻上了那还欲说些什么的双唇,随后强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轻解罗裳,烛光摇曳。
次日早上,秦晚照起床的时候,便留下了眼泪,口中喃喃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