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容和他对呛:“我就喜欢白的,女人都喜欢白的,气死你!”
说完,才拉着秦阙去给王家八郎敬茶。
好不容易,几十盏茶敬完,曾氏与王登各自勉励一番,这敬茶礼便结束了。
王炯与王焕要一起去看看羡容的鹦鹉。
几人一同到了凌风院,方方等人还跪在原处,见羡容回来,又开始哭起来。鹦鹉小欢的尸体放在她们前面,用手帕盖着。
王焕过来,朝方方道:“让你们守着郡主,你们竟连个鹦鹉都看不好!”
“奴婢该死。”方方垂着头认错。
王焕蹲下身捡起鹦鹉,那鸟儿的尸体早已冰冷干硬,原本漂亮的羽毛此时似乎已经失去了光泽。
王焕看着鹦鹉尸体,奇怪道:“这不像是野猫干的吧?”
王炯也凑过来认真看了看尸体:“上面没伤?”
“不只没伤,似乎连一根羽毛都不曾掉。”王焕凝重道。
两人又看了看,疑惑道:“脖子断了,什么东西能让这鹦鹉外面毫发无伤,却断了脖子?”
“照理说,小欢这么机灵,不会自己飞着撞死,而且也不会将脖子撞断。”王炯也养着只鹦鹉,是一只毛色纯黑的鹦鹉,所以知道些鸟的习性。
年幼的鸟、或是不太会飞的鸟会在飞时不慎撞到墙上把自己撞死,但显然无论是羡容的小欢还是他自己的威霸,都是训练有素的,不会犯这样的错。
王焕问羡容:“她们昨晚玩去了,你也没醒?”
羡容立刻道:“我就说凶手太悄无声息,昨晚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兴许是你睡太死。”王炯说。
羡容一脸不服:“怎么可能,有动静我肯定会醒!”
王焕这时看向羡容身后的秦阙:“你昨晚也没听到动静?”
秦阙对上他的目光,沉静而简洁地回答:“是。”
“你们昨晚什么时候入睡?”王焕又问。
“昨晚就……”羡容想了想:“亥时?差不多就亥时那样吧。”
“亥时?这么早?”火炯不由看了看秦阙,脸上写满问句:洞房花烛夜,亥时就睡了?
王焕又问秦阙:“中间你们都没醒?一点异样都没发现?”
秦阙静默半晌,无奈回道:“昨日太累,所以……睡得有些死。”
王炯看看羡容,又看向王焕,叹了声气。
王焕说道:“以后吩咐下去,夜里不能松懈,待会儿看看院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说着将小欢放回原地,又心疼地看向妹妹,安慰道:“没关系,回头哥哥替你去买一只更乖的。”
羡容又伤心起来,咬牙道:“不要,我不会对不起它,替小欢报仇之前,我不养新的鸟,管它是什么野猫野狗野黄鼠狼,我绝不会放过!”
王焕拍了拍她的肩,问她:“说起来,上次我们进宫,太后问起你,说让你婚后去见见她,你今日要不要过去向她老人家请安?”
“好啊!”羡容立刻抬眼,随后想起什么,拉了秦阙:“你和我一起进宫吧,你不是想做官吗,和我一起进宫见见太后姑母,正好求她赐个官你做,她赐的官肯定比我爹他们弄的官大。”
秦阙回答:“我不去。”
“为什么?”羡容疑惑,王焕与王炯也都看向秦阙。
秦阙抿唇,想了想,说了个最合适的理由:“我不敢见太后,恐怕会触怒天颜。”
羡容笑起来:“胆这么小,我带着你怕什么。”
秦阙仍是微低着头不说话。
王焕看不下去了,叹声道:“算了,就你自己去吧,他这样进宫也是给我们王家丢脸。”
羡容最是护短,听王焕这样说秦阙便不高兴了,回道:“一回生二回熟,人家没进过宫,当然会怕。说起丢人,你被许家姑娘拒婚才算丢人呢,没人嫌弃你,还倒还嫌弃起别人来。”
王焕立刻道:“要我说几遍,人家是长幼有序,等哥哥先成婚再谈婚事!”
“好好好,长幼有序,你先走吧,我用完早饭后进宫去见太后。”羡容说。
王焕与王炯一同转身,临走,王焕却又回过头来看向秦阙,带着兄长的威严道:“回头我再送你一把剑,你好好练练。”
羡容又要分辩,王焕语重心长道:“这是为你好,你懂什么!”
也就是妹妹初为人妇,不懂男人体力的重要,拿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当宝。
两人走后,羡容不屑道:“不是送刀就是送剑,这人有毛病!”
进屋,丫鬟便送来早饭。
今日是银耳汤和虾饺,各式糕点,当然还有鸡汁汤包。
羡容在丫鬟端来的盆里洗了手,撸起袖子道:“一大早的敬那么多茶,累死我了!”说着招呼秦阙:“你不必站着,和我同桌吃,从今日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