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他快步冲向赵建安,一旁守卫的暗卫出现,与郭宏亮打起来了。
楚燕鸿示意士兵进攻,叛乱的士兵涌入殿内,人们四散而逃,尖锐、痛苦的求救声刺痛刘映秋的耳膜,她看向殿门口的人,突然发现楚燕鸿身边出现了一人,瞳孔微缩,她捂住嘴角不敢相信。
殿门口,楚燕鸿尊敬地向虚弱的少年行礼,少年有一张苍白没有血丝的脸,嘴唇发白,深邃的眼眸看不清颜色,如寒雪里等待死亡的鸟雀,静静看着眼前的荒诞,深蓝色麒麟锦袍,衬得人更加虚弱,当看到刘映秋她们之时,也当作旁若无人。
刘二和刘宏浚他们与士兵打了起来,刘二看了一眼刘宏浚,刘宏浚明白老爹的意思,他立马撕烂了碍事绊脚的衣摆,迅速来到两位妹妹身边保护,刘二则是与杨万武一起帮忙救人。
刘映秋看见有人快要受伤,手中的烛灯砸向乱贼,拉走那个惊慌失措,大叫的女子,“不要吵了,你越叫,他们越是会盯上你。”递了一件镶着宝石的瓷瓶放进她手里,“拿着防身。”说完刘映秋跑出去,与人打起来。
乱贼已经控制了皇宫内外,刘映秋她们被围困在殿内,郭宏亮向林瑞行礼,“太子殿下,如今皇宫的宫门都由我们的人控制,只要赵建安这个狗皇帝交出玉玺,我们马上就可以复国!”
林瑞清咳几下,唇上染上血色,整个人似乎要即将踏入炼狱,黑眸没落,微微颔首,郭宏亮起身,楚燕鸿交代郭宏亮守住宫门。
楚燕鸿见赵建安依然不失仪态,还是那个威严的皇帝,嘲讽道:“赵建安,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何要背叛你吗?”
赵建安手拿着长剑,轻笑道:“都已经发生了,还问什么缘由,在我眼中,你已经是乱臣贼子。”
楚燕鸿冷峻无神的表情消失,嘴角一抹杀意,“若不是你赵家和欧阳家联合背叛昭阳皇帝,你家能坐上这皇帝之位吗?交出传国玉玺。”
“休想!”赵建安沉声道,言语带着坚定。
楚燕鸿向林瑞请示,“太子殿下,赵建安竟然不从,不如就杀了他,你是前朝皇帝的唯一血脉,你登基是名正言顺的,没有人会说二话。”
林瑞轻嗯一声,刘映秋听到林瑞的话音落下,抬眸看向林瑞,你真得要这样做吗?两人眼神对执,林瑞迅速离开了视线,看向楚燕鸿和赵建安两人。
刘映秋含泪低头,明白现在的状况,林瑞是前朝遗留的皇室血脉,他应该不会放下血海深仇的。
杨万武挡在赵建安面前,瞪着上前的楚燕鸿,“楚燕鸿你敢动皇帝陛下一根汗毛,我要你老命。”
楚燕鸿蔑视一笑,笑得是杨万武这个蠢材将军依然忠心守护赵建安这个黑心皇帝,他也不想看他们君臣相护的场景,何不如让杨万武痛彻心扉,追悔莫及,“杨万武,你知道你的皇帝陛下做了多少亏心事吗?”
杨万武瞳孔微缩,握紧手中的剑,指向步步紧逼的楚燕鸿。
“你的好兄弟欧阳景耀满门惨死,赵建安明知谁是凶手,却迟迟不出手整治凶手,十年后才出手扳倒宫家,以及唯一活下去的欧阳文琴她知道了皇帝的所作所为,皇帝把她毒死于朝寒殿内。”楚燕鸿的每一句话击碎了杨万武的心,他看向赵建安。
赵建安默不作声,没有出口辩驳,但当楚燕鸿谈及欧阳文琴之死,他出口否认,“我从未对文琴痛下杀手,文琴确实是悲伤过度,郁郁寡欢而死,当年兹事体大,宫家不能轻易动手,我......”赵建安凄凉一笑,可他却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爱人消逝,她一定狠死了他。
杨万武手中的剑缓缓放下,剑在颤抖,他在想也许皇帝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高谈阔论、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他是君王,是一国之主。
刘映秋听完,整个人都蒙了,看向赵建安皇帝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在永梁朝的百姓眼里,赵建安是一位爱戴百姓的好皇帝,自他继任以来,一直落实轻徭薄赋,缩衣节食。
楚燕鸿渐渐走近了皇帝面前,两人间隔很近,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赵建安,有时候我觉得你真虚伪,做戏永远滴水不漏,和你的曾祖父一样,你们应该钉在耻辱柱上遭受世人的唾沫!”
他拿出袖中的匕首刺向赵建安,赵建安闪身躲过,后面的嫔妃抱头尖叫,往后面躲。
楚燕鸿瞳孔放大,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嘴里吐着鲜血,“你......为什么还要帮这个狗皇帝?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你的兄弟......也惨死于他的手下!”
拔出腹部的剑,连连避开杨万武,杨万武血红着眼睛,“我知道,但作为大将军,守护皇帝陛下是我的职责所在。”
“楚燕鸿,前朝已经消失了近百年,你真得要掀起波澜吗?让天下大乱,让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吗?难道真得要牺牲那么多人的血再来一次吗?”他随后看向林瑞,“好孩子,我见过你的样子,刘映秋一直在找你,你确定要走下去吗?”
“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