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饶命。”
“饶命?楚大拿下他,知府贪赃枉法,脱下你乌官帽,送入牢房。”
“之后送到京城交由大理寺审理!”
欧阳恭仓皇失色,“钦差大人,不要。”楚大直接将人拖在地上拉走了。
“欧阳恭一党都关押大牢。”楚朝歌说道。
楚朝歌处理完欧阳恭的事情,感谢刘映秋等人保护自己的妹妹。
刘映秋喃喃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还要事情,就不打扰钦差大人办事。”说完,刘映秋拉着恍惚的春花离开了。
林瑞跟在后头,走前总感觉那个钦差一直看着他,好像是透着他在看什么人。
回到客栈,刘映秋长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那个知府是坏的,好在他没有好下场,锒铛入狱。”
春花回过神,“映秋,下次我们还是不要那么鲁莽,要是在遇到如那知府一样的,我们不可能事事都顺遂。”
刘映秋点点头,“这一天下来的操心事下来,我晚上不出去了,林瑞你自己出去玩吧。”牵起春花,进了她们的房间。
林瑞还没有说话,门已经关上了。
下楼点些点心送到刘映秋房间。
楚朝歌在楼下看着他,“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瑞神色凝重,最后跟楚朝歌离开了客栈,走前不忘记叮嘱店小二送点心上去。
刘映秋敲了敲林瑞的房门。
门从里打开,张骁揉搓眼,“老大,这么早敲我门干什么?”
刘映秋道:“林瑞起了吗?”
张骁摇摇头,“他昨天都没有回来。”
“什么,你怎么不和我说?”刘映秋心想林瑞是出何事了,连忙走下楼梯。
林瑞站在客栈门口,微笑的看着她,刘映秋质问道:“大晚上不会来,你是要夜宿外面吗?”
“不要动气,姐姐,我只是偶见江上风景迷人,便就近找客栈歇下了。”林瑞解释道。
刘映秋看林瑞疲惫的样子,想来是玩得太开心,很晚才睡觉,放他回房里休息,张骁会跟着她和春花,不用林瑞担心,安心歇息。
林瑞接受姐姐的好意,上楼回房歇下,一整晚的聊天,吸收的事情太多,他的情绪一直没有稳定下来,现在脑子涨涨的,到时候多提醒张骁看住刘映秋她们。
春花指向前头的杂货铺说道:“这就是申郎君家的店铺,他的父亲守店,母亲早早离世,想来申郎君在书院读书,我们可能要多等几日。”
张骁磕着炒栗子,侧头听着。
刘映秋看着春花又陷入回忆中,摇摇头,转身离开,春花看姐妹走远的身影,追上去,“映秋等等我,我跑的慢。”
张骁大步跟上刘映秋她们。
春花拉着刘映秋的手,“映秋,你这是要去哪?”刘映秋停了下来。
春花不小心撞到刘映秋,等站稳身,看向前头,“竹文书院,申郎君就读的书院,映秋你不会是想偷溜进去吧?”
刘映秋摇头,转而看向书院门口正对的茶摊。
“老伯,想问一下,一般你们这书院的书生平日里有空去哪处吃饭和交友?”刘映秋眉眼含笑。
老伯提着茶壶倒水,慢慢道:“书生们平日里只有午时可以出来,”指了指街角的蓬莱阁,“他们喜欢去蓬莱阁吃饭合赏花饮茶。”
刘映秋疑惑道:“这蓬莱阁是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看门口不是有几家可以下馆子吗?”
“姑娘有所不知,书生讲究风雅,不喜重油重盐,那蓬莱阁是专门用来招待书生的,提供的歌舞表演更是平西府中的一绝。”
刘映秋抿了一口茶,秀眉一挑,“那我想去看看。”
隔桌的人听到刘映秋想去蓬莱阁,“对桌的姑娘,你去了蓬莱阁,一定不会后悔,此乃天上宫阙。”
刘映秋她们步入蓬莱阁。
阁内布局典雅,悬挂着许多大家的书画字迹,墙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各色罕见的瓷器和红珊瑚,刘映秋甚至看到了那个抠门皇帝的笔墨珍宝,不禁咂咂舌。
刘映秋看向一楼坐着大多数的书生,他们拿着酒杯轻抿,时不时说几句诗词歌赋。
视线回到正中间是舞台,带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姿态婀娜,翩翩起舞,水蓝色的裙摆犹如奔涌的海浪随舞流动,飘动的珍珠步摇叮铃。
舞台下方,同样蒙着白纱的女子们在演凑琵琶、箜篌和古筝,最后一曲萧瑟葫芦丝和二胡结尾,赢得满场欢呼和鼓掌。
上面的两层楼是厢房,最上面一层是达官显赫和商户常年预定的厢房,刘映秋她们只能在二楼。
张骁听着乐曲,哼着曲,“老大,蓬莱阁这里的舞女比我们临丰镇好太多了,就是好贵啊。”看到刘映秋拿给侍女的十两银子,肉疼。
刘映秋轻笑,“一分价钱一分货,况且这是平西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