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聊这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水清要奔溃了,33连忙安抚说:都是假的,都是人来的,没事没事,地球上哪个地方没死过人
她听完更加奔溃了,33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哎呀不是那个意思,今晚我和你睡一起好不好。
嘉莹也来安慰:不说了不说了,今晚我也来陪你睡怎么样
水清:一张床睡不下三个人
嘉莹过来紧贴着水清:挤挤还是可以的嘛
关灯过后嘉莹溜达到她们寝室,三人果然挤在了一张床上,33靠外面睡着,她总觉得她一个转身就滚下了床。不敢乱动,等水清睡着了她再蹑手蹑脚的爬回自己上铺。终于回到自己的床铺可以施展开自己的手脚,真舒服。明天是第七天了时间不知不觉过的好快,自己好像慢慢熟悉在外生活了。同学间偶尔会聊起想家的话题,会伤感有些会控制不了的落泪,33没有像她们那样情绪那么大的波动,现在她的内心会在想:我不在家他们会想我吗,怎么不会给我打电话?
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在睡前胡思乱想了,总是想到三更半夜。今晚的宿舍楼里比之前的都安静,33反而有点不太适应,安静太厉害以至于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种心跳声让她感到害怕不适,就像电影里的情节那样在恐怖时刻配上心跳声让气氛更加惊悚。她打开手机拨通电话,等了好久终于对面那头接通。
“喂……?”
“啊,你睡了,那我挂掉了”
“怎么了”
“没,我睡不着,打电话来骚扰”
“那你这次成功了”
“嗯,你睡吧,我再打给别人”
“打给谁?”
“钟齐?班主任?应该效果更不错”
“他们才不会像我这样接你电话”
“嗯,有可能,没人能打了,有点失败”
“又为什么睡不着?”
“太安静了”
“那我给你讲讲詹姆斯?”
“我只知道科比”
“我不管……你知道他是哪队的吗”
“不知道,nba的?”
“他是热火的……”
……33听着他的声音慢慢入睡,可能不敢兴趣东西,是真的很好助眠,她只记得开头不记得他后面再讲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掉了电话。
今天起来33觉得自己手肘附近好痒,仔细一看被咬了很多口,昨晚蚊子估计都来狂欢派对了。她问水清借了清凉油擦擦,水清说要不再来点花露水,气温好像有点上升了,蚊子会越来越多的。于是她拿着花露水像电影里的演擦香水那样,笨拙的涂抹着。她抹完之后就后悔了,涂太多了有点熏眼睛熏鼻子。她看了一下外面太阳比之前的都还要强烈就像夏季一样,她放下想要穿的外套,跟人群去楼下集合了。
“第七天了再忍忍就可以解放了”,此时33正在训练踏正步。教官要求他们一排一排的走,她有些紧张,但还算顺利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点不齐。小超就没那么轻松了,因为他的同手同脚,教官都被他整无语了。全班人都坐着休息,看着他和其他同手同脚的同学练习着。虽然有点同情他,但是33还是忍不住去看去笑话他们。
教官:我就不信了!教过那么多届,就你这么难搞!
他让小超慢动作抬起右手伸出左脚,起初慢动作是见效的,教官让他正常的来一遍又不行了,再后来小超就像个线路板错误的机器人一样,连同手同脚都显得很怪异,教官被气的不行,跑到远处抽烟冷静。
钟齐上前让小超回到队伍先休息一下,他跟钟齐吐苦水:这人怎么那么倔呢,我说了我不行,他不信,自己又跟自己生气
钟齐:他那是跟自己生气吗,是跟你生气吧
小超:哎,我是不协调,这不从小到大吗,哪能一时之间就能改的
钟齐:是啊,有些习惯特性是天生自带的
小超:所以才成就这么独特的我,诶诶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教官回来了又开始抓小超独自开课训练,他钟齐继续带队练习正步和走方阵。33不时的会看像小超那边,看着他和教官相互折磨,她脑洞在想发明正步的那个人:为什么一开始不能同手同脚的呢,谁规定的?还是说这样不美观?她又开始想到:为什么和大家不一致就是错误的,总是想要纠正它,不觉得不一样很特别很酷吗,思想家都在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可是为什么又要觉得不一样的东西很奇怪呢?
中午吃饭前小超都没有回归到队伍里,教官试过给他用各种方法,还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跟他谈话,后面暴怒无奈妥协,最后放他归队去吃饭。
午休期间33坐在小卖部看电视,今天还是无聊的财经新闻,张嘉彦陪她一起吃着雪糕看着。
33问:你今天中午不睡一下吗,昨晚被我骚扰了
张嘉彦: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