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饭时,福泽阳太没有下来,等你们去到他的房间,熟练地撬锁,见到的就是一地的尸块,厕所里有一口锅,里面炖煮着一部分尸体,锅附近有大量血迹和水渍,死者应该是在此被切割的。
为了宝石,你只顾着研究现场,完全忘了吐槽这么血腥的东西怎么放出来,越水七槻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撼的不轻,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转身回房间吐,还不小心把同样被震慑到了的时津润哉撞倒,白马探条件反射地扶了一下越水七槻,他自己也被这难得的血腥场面震撼了一下,好在他在英国淳朴的民风下见多识广,这种血腥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只是...他看着已经开始搜查的你,眼中划过一丝怀疑。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也少见这种血腥场面,但看到你一个人在前面冲锋,也不甘示弱地戴上了手套和鞋套走进现场。
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在内的任何可以切割的锋利物品,钥匙和华冈悠斗案一样被丢到房间中央的死者脑袋的嘴里,这次的难点在于,死者早上有被侦探们目击到下楼吃饭,而白马探和工藤新一在两个小时前看见过他最后一次,唯二可能犯案的伊集院健在一个半小时前就已经坐到桌边看报纸了,伊集院尤娜则是在一个小时前在外面和时津润哉聊天,这些时间皆来自白马探的报点,省去了多余的单位。
就算是最理想的情况,凶手想办法在切割死者的时候不被溅一身血,他也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犯案,但有一个小时的伊集院尤娜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切割一整个人并不容易,而有体力切割的伊集院健又只有半个小时。
你知道凶手是谁,但还是无法想到他的手法,看着地上的水渍,你调查了一会就找借口去了厨房,果然在冰箱里发现一个奇怪的磨具,可以把冰冻成利刃...只是用这种东西切割死者的话耗费的时间绝对不可能短,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么短时间犯案的呢?
外面已经调查完了的侦探在和伊集院父女对话,你趁机溜上楼,直接进了其中一人的房间,好半天搜出一个箱子,里面放着针与线,奇怪的是那线好像不是缝衣服常用的线,不过也有可能是你不了解就是了。
你把针线拿了出来,摇了摇盒子,发现底下还有一层,好半天找到机关,你发现了你无比熟悉的简易易容工具,肤蜡和□□,你又在检查了房间的床铺,果不其然发现枕头少了一个,而窗外正挂着刚刚洗净的枕头,里面的棉花没塞好,整个显得十分不匀称。
手法和凶器已经找到,你也明白了锅的存在,打开房门出去时,你和时津润哉正面撞上,你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下了楼。
服部平次和白马探还在询问伊集院父女他们和死者之间真正的关联,伊集院健和服部平次甚至有了吵起来的征兆,反倒是伊集院尤娜一脸悠闲地玩着一卷比巴卜泡泡糖,那一瞬间,你灵光一闪,忽然懂了前面的案子的手法,现在只差最后一项了。
你去到宫崎翔太房间的厕所,检查了一下他房间里的吹手机,果不其然闻到一股强烈的苦杏仁香水味。
你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手,告诉田纳西你的午饭你要在房里吃,随后把你对前面案子的猜测写在纸上,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等待着。
午饭后伊集院父女回了房,没过多久,别墅里响起广播:“所有的死者已经产生,答案开启提交,请各位侦探注意。”
听到广播的瞬间,你离开了房间,直奔伊集院尤娜的房间撬锁,这次门却是没有锁的,伊集院尤娜身着纯洁的白色睡裙躺在床的中央,安安静静地仿佛只是睡着——如果忽略她青白的脸色和身周簇拥着的薰衣草的话。
伊集院尤娜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只剩一点牛奶的杯子,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伊集院健的房间则是从内部反锁着,侦探们跟你一起确认了伊集院尤娜的死亡后来到这等你撬锁,主卧的门锁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即便是你也有些难撬开,最后还是服部平次的破门而入起了作用——不过前提是工藤新一和时津润哉冒着雨去另一边窗户拍下了门内的情况,确认他不会破坏线索。
伊集院健是被吊死的,麻绳打着一个活结,但因为他的重量而收紧,无法判断是在什么情况下打的结,死者正下方的地板上有一片水渍,这最后一场华丽的杀人案本就由你书写,你只确认了一下证据就回房写完剩下的推理,率先去了田纳西的房门口投稿。
“栗园千理已作答。”别墅内响起钟声,催促着其他侦探,而你则是坐在桌边看着时间,去往美国的飞机八点半降落,现在还有七个小时,你可不敢让你的马甲在九个(算上米迦勒)组织成员面前自由挂机,万一他们中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人造人,你就寄。
“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已作答。”半个小时后,你亲眼目睹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抢着投信,最后两人看见白马探也来了,一同把信丢了进去,“白马探已作答。”
“越水七槻已作答。”又是十分钟,越水七槻下来交了卷,你们之中唯一住在一楼的时津润哉出来时没有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