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罡在竹园四周布置好暗卫,出了王府打马回府。
回到自己的院子,妻子抱了半岁的女儿出来相迎。
“盼儿吃了没?”
巩罡从妻子手中接过女儿高高举过头顶,胖乎乎的巩盼儿咧嘴格格笑。
“吃了奶,还吃了些米糊”妻子董茹芳含了笑,温柔地回他。
巩罡抱着女儿侧头看着妻子,董茹芳算是真正的小家碧玉,不论家世还是长相。她是巩母还在世时就定下的长媳,巩罡对自家媳妇也是满意的,既温柔娴静又会持家。
脑海中闪过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巩罡赶紧闭了闭眼,握了妻子的手,单手抱着女儿进了堂屋。
没一会儿,巩肖就过来了。因为巩肖还未成亲,他们兄弟并未分家,还在一起吃饭。
巩肖来时巩罡去净房洗了脸,又去内室换衣服。
巩肖抱起躺在围枰上的巩盼儿亲了亲。
“长嫂,长兄呢?”
“今儿个你长兄回来得晚,这会儿更衣去了。”
等巩罡出来,董茹芳已经让下人摆好碗筷,饭菜也陆续端了上桌。
巩罡坐了上首,没有父母他就是一家之长,等他和巩肖动筷,董茹芳才开始端碗。
“长兄,我的伤已经好全了,明天就去竹园可好?”
“吃饭!”巩罡用筷子敲了敲碗说:“食不言、寝不语!”
其实,像他们这种武将世家倒没这些多规矩,不过是想封巩肖的嘴罢了。巩肖可不吃这套,仍自顾自的继续道:
“王爷那里更需要人手,你自去王爷那边。”
巩罡扒了口饭看了巩肖一眼,道:
“先吃饭,有事等会儿到书房去谈!”
饭后两兄弟去了书房。
“你明儿个去竹园当值可以,但我警告你千万不能再如前次那般行事,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巩肖点头称是。
“二郎”巩肖转身离开时,巩罡又叫住他:“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离她远些,否则你会害了她。”
白胡迷迷糊糊中竟然见到了牛师兄,牛师兄围着她转了一圈,问:
“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暂时死不了!牛师兄,咱师父回来了吗?”
“还没有。小师妹,我看你不如放弃修行算了。”
“为什么?我都受了这么多苦了,说什么也不会半途而废。师兄,你这什么意思啊?”
“师兄是看你渡劫渡得辛苦。”
“师兄,你如真想帮我,不如帮我看看我还要修行多久才能成仙。”
牛师兄说了声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胡感觉臀部一凉便从梦中惊醒了,原来是有人在替她抹清凉油膏,起先她以为是小莲,仔细嗅了嗅才发现竟然是萧平庸。
萧平庸感觉到白胡的身子一僵,知道她醒了。
“孤倒是小瞧你了,以一己之力把王府搅得人仰马翻、乌烟瘴气,你算是第一人。”
白胡装死不理他,萧平庸也没生气,只小心亦亦地边抹药膏边吹气。白胡屁股上的伤不算重,只她皮肤太白太过娇嫩,被打之后又红又肿,还有两处已经青紫。
“孤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竟然还敢当着孤的面与外男拉拉扯扯!”
“那不是外男,那是玄衣”白胡一个没忍住,冲口而出,然后屁股某处便被人重重一按,痛得她“哎哟”一声。
“萧玄衣不是外男是什么,嗯?”萧平庸的声音听起来阴恻恻的,白胡不敢再说什么,只小声抽气。
萧平庸忙俯下身为她吹气,两人都没再说话。
不得不说,萧平庸抹的油膏挺管用,白胡觉得那种火辣刺痛减轻不少。
“都趴大半天了,孤抱你起来试着走走”
白胡真的趴着睡累了,也就没有拒绝,任由萧平庸把她抱下床。先扶着萧平庸站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痛了,才试着迈脚。
“行了,该休息了,看,你都流汗了”萧平庸一把抱起白胡把她侧放在床上,“痛吗?”
是有点痛,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内,白胡轻轻摇了摇头。她实在弄不明白萧平庸的所作所为,也不愿花心思在他身上,反正他们注定会成为路人。
“恨孤吗?”萧平庸用食指勾起白胡的下巴问。
白胡垂了眼睫不看他,萧平庸一边用大姆指轻抚她细滑柔嫩的下巴,一边等着她回答,大有她不回答他就不松手的意思。
“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
“也是,恨不恨又如何,反正你都是孤的人。”
白胡真是恨死了这个男人的嚣张,干脆闭了眼装困,萧平庸不以为意,只轻抚着她的脸儿道:
“孤最近很忙,你要乖乖听话,呆在竹园哪儿也别去。别跟孤作对,那对你没好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