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庸莫名其妙地走后,白胡总感觉心绪不宁,小莲被吓得缩在她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白胡反而放松下来。
“小莲别怕,没事的!”
“姑娘,我们真的会没事吗?”
“当然。这不,王爷都走了,咱们洗洗睡了吧!”白胡竟然笑了起来。
大约是她的笑容感染了小莲,她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
“姑娘等着,我让李妈妈去厨房打水去。”
结果小莲刚出门就与萧平庸撞个正着,吓得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
“王爷饶命!王命饶命!”
“滚!”
屋内的白胡听见萧平庸的声音还是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就到门口相迎。
萧平庸进门竟二话不说就把她打横抱起送到床上,也不给白胡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今夜的萧平庸动作有些粗暴,这样反倒让白胡放心不少,有怨气发泄出来总要好些。
两人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时辰,白胡累得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原来是她的两支手腕被萧平庸反剪到身后给绑了起来。
“萧平庸,你干什么?”
萧平庸不理她,只拿了枕头放在她身后,让她半躺着,然后取来一根长针沾了墨在她大腿根处刺字。
此时的白胡□□着身体,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着尖锐的刺痛。
“萧平庸,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萧平庸,你不是人!”
“萧平庸,你不得好死!”
白胡一直叫骂,但萧平庸根本不理她,只手上的长针不停。
等他刺完字停了手,白胡已经哭得满脸是泪,声嘶力竭了。
萧平庸看着白胡如玉般的肌肤上“若年”这两个墨字,让他有种惊艳之美。
“太美了!”他忍不住赞叹。
白胡恨得闭上了眼,拼命安慰自己,这些苦只是修行的代价,等她修炼成仙她必复仇。
萧平庸总算回过神来,看白胡哭得花猫似的忙替她松了绑,为她穿上寝衣,又让人送了热水来为她洗了脸。这才发现白胡哭得眼睛都肿了,心底竟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孤把孤的小字刺在你身上,这样你就永远都是孤的人了。”萧平庸抱着白胡拿热帕子为她敷眼晴。
白胡推开他的手侧躺下去,一言不发地闭了眼,让你和你的永远都见鬼去吧!她想。
萧平庸在床边坐了一阵,直到白胡睡了他才起身,叫了小莲进来。
“你家主子腿上有伤,这几日不可沾水,好生侍侯,若有什么事立即报给路总管。”说完便往外走。
“可记好了!”路仁瞪了小莲一眼,挥手让提宫灯的内待赶紧跟上萧平庸。
这边巩罡出了王府骑马回到巩府,也没去自家院子,直接去巩肖那边。他们兄弟的母亲去得早,父亲也在几年前去了,长兄如父,他对巩肖又多了份责任。所以,今天巩肖来领罚,是他亲自打的。二十军杖,说重不重,说轻也决不算轻,饶是巩肖从小习武也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对巩肖身上的伤心里有数,可是王爷为什么罚巩肖?巩肖办事一直深得王爷信任,这二十军杖罚的应该也不会是一般的小错,既然王爷不肯说那他只有回来问巩肖。
巩罡走进巩肖的寝室,这会儿巩肖正趴着让下人给他擦身,看到巩罡进来便让仆人先出去。
“不碍事,你给他擦净再下去”仆人不敢不听大公子的话,应了声是继续给巩肖擦洗,直到擦完才端了脸盆躬身退了出去。
“王爷让我这段时日替换你手上的工作,让我来跟你交接,你的工作是哪些?”
巩罡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双眼却细心观察着巩肖的神情。这会儿巩肖竟红了脸,有些扭扭捏捏起来,巩罡心下微怔。
“这,这些时日王爷让我在竹园盯梢白氏。”
“你,你不会是与那白氏有了首尾罢!”巩是吓得冲巩肖低声惊叫。
“长兄慎言!”巩肖用双手撑起上半身狠狠瞪了巩罡一眼,大约是扯到屁股上的伤,轻轻呲了呲牙。
“既不是那王爷为何如此罚你?”巩罡急道。
巩肖又红了脸,慢慢趴下身去,喃喃道:
“我与白姑娘清清白白,况且人家白姑娘冰清玉洁,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问你,王爷为何罚你?”
巩肖见实在避不开,又想着不能让长兄对白胡误会了去,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巩罡,除了白胡是雪狐这事。
“一开始王爷让我盯着竹园我是不怎么愿意的,觉得实在无聊,可后来与白姑娘相熟才发觉她真的好有趣,还能做许多好吃的。真的长兄,我跟白姑娘清清白白,否则,王爷也不会只罚二十杖。”
巩罡决对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