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从来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心想既然逃不掉那正好拿他采阳修行,最好弄他个精尽而亡。
然后白胡就后悔不迭,特么现在是啥情况?根本不是她在采他好吧,严重怀疑是他拿她采阴补阳。
白胡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得只剩半条命,最后竟昏睡过去。
萧平庸轻抚白胡浑身香汗淋沥的娇躯,看着秀眉微皱、嘟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脸不甘心的小妖精,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红唇。白胡全无反应,萧平庸又看了一阵才拥她入怀闭了眼。
感觉只是打了个盹就听见路仁在门外轻唤:
“王爷,该起了!”
“路仁,唤人多送热水进来”又看了一眼浑身□□的白胡,“寻套宫女的服饰一并送进来。”
路仁微怔,赶紧应是,立即吩咐宫人照办。
内侍进来侍侯萧平庸到净房梳洗,几个小宫女端了热水进来侍候床上的白胡。
纱帐勾起,只见一人间绝色侧卧在床,□□的雪白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看得小宫女们一个个脸红心跳。
小宫女们拧了热帕子为白胡擦身,白胡只哼了哼继续睡。
几个小宫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她穿上衣裙,又为她挽了发。
白胡睡眼惺忪地眯着眼问:“这是哪儿?”
“回姑娘,这里是玉合殿。”
白胡的脑子断片,“不是昭阳殿吗?”
“当然不是”
白胡愣了好一阵才想起昨夜到酒窖偷喝酒的事,之后发生的事除了因采被釆都有些模模糊糊。
萧平庸一边梳洗一边对路仁道:
“一会儿用王府的马车把白姑娘送去王府,寻个僻静的场所安顿下来,噢,别忘了知会王妃一声。”
“王爷,容奴婢多一句嘴,这女子来路不明,会不会是北国派来的细作?”路仁至今都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多出个白姑娘,幸好王爷一脸饕足的愉悦表情,否则他都不敢想会是怎样的后果。
萧平庸默了片刻又笑道:
“不碍事,孤心里有数,你照办就是”
路仁最是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足智多谋、杀伐果断,的确不用他瞎操心。
路仁侍候萧平庸用了早膳,看着他上了肩舆,又嘱咐自己的小同乡路老幺几句才返回内殿。
白胡被宫女扶上马车都还昏昏欲睡,路仁看着她一付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庸懒模样,暗叫一声乖乖,难怪这位能得手。
路仁侍侯萧平庸多年,见过无数爬他主子床的美人,这还是第一个成功的。倒不是他主子多正经,实在是萧平庸生性多疑又骄傲自负,对送上门来的美人总是心存疑虑。
马车行出大约十来米,白胡总算清醒过来,撩开窗帘一看,忙叫道:
“停车,停下来!”
“姑娘这是为何?”路仁上前几步停在车窗边问。
“你们这是把我拉到哪儿去?”
“禀姑娘,奴婢这厢给姑娘道喜了!王爷有命,让奴婢亲自送姑娘回王府安置”。
白胡当时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她现在只想寻个僻静处变回狐身,再大摇大摆溜回昭阳殿。
“我不去王府”白胡果断选择跑路,但路被路仁堵住了。
“使不得,姑娘!王爷的命令谁敢违抗”又对身边一个小宫女使个眼色:“小莲,你上车陪着白姑娘!”
白胡暗自哀叹一声,只怕不去王府是脱不了身了,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路仁把白胡安置在王府北角的一个小院,院后有一大片竹林,环境很是不错。
不过,错不错的白胡也不在意,她是打定主意要跑路的,跟萧平庸这种变态呆在一起分分钟有危险。
小莲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比白胡现时的模样儿大一点,五官清秀、性格乖巧。
白胡与小莲用过午饭便上床小憩,这时她才发觉昨夜被萧平庸弄出来的那些痕迹已经完全消失,而她也感觉神清气爽,看来萧平庸的阳精对她的修炼还真是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