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浅月和思仙便端着茶水和糕点上来。
“思仙,浅月,你二人把门关了,去门外守着。”姜晚吩咐道。
“哦。”
思仙和浅月关好门后走出门外,思仙忍不住抱怨道:“夫人这是要和白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咱俩听。”
浅月不以为然道:“当然是说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咯。”
“那也可以和我们说呀。”
浅月吐槽道:“和你说有什么用?你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吃和打架。”
房内,姜晚喝了口茶慢慢地说道:“师姐,当初你没来喝喜酒,也没给我回信,我以为你还在生我气呢。”
白芨淡然一笑道:“哪会,你在无忧山几年,你见我哪次生过你的气?就你那黏人的功夫,我这气还没生,你就已经像块狗屁膏药一样贴上来撒娇了。”
姜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着头继续说道:“只是你没来,总觉得有些遗憾。”
白芨心想着,她该庆幸成亲时自己没来,自己若来了,她这亲事怕是成不了,她必定将姜晚拐回无忧山。
白芨也是想不明白,这成亲有什么好的,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倒不如在无忧山快活,无忧无虑,闲了还能游山玩水去,总比困在这一方之地的好。
白芨无奈道:“我那时正好与师父闭关呢,沈迟这家伙真得烧高香,我若不是闭关去了,他这媳妇怕是娶不成。”
提起师父,姜晚赶紧问道:“师父可还好?”
白芨语气哀伤道:“老样子,只是师父许久未见你了,一直挂念着你。这次我来,就是代师父来看看你。”
姜晚正与白芨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何事?”
浅月大声道:“夫人,李嬷嬷来了,说是过来看看。”
姜晚一听是李嬷嬷,正想去开门时,突然发现白芨正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着。
“师姐,你干嘛呢?”姜晚狐疑道。
“不是有人来了吗?我琢磨着寻个地方躲起来,要不我藏那床底吧。”白芨指着那床底问道。
“为何要藏?”
“不是有人~”
白芨这才反应过来哪不对,自己和姜晚同是女子,有何可藏的?
白芨冷静下来,尴尬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姜晚见她那样笑出声,她这行为,搞得自己背着沈迟做什么亏心事似的。
姜晚打开门和李嬷嬷嘀咕了几句,李嬷嬷看了看屋里的白芨便走了。
原来是李嬷嬷听下人说有夫人的贵客到,她不知道来的人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还以为是姜晚的娘家来人,所以过来看看,以免有所怠慢。
姜晚关好门回到房中,想起刚刚白芨的行为,又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好了,别笑啦,我这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想着你都成亲了,我得避嫌些,这才闹了笑话。”白芨拼命挽尊道。
“是是是,只不过你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金屋藏娇了呢。”
白芨傲娇地把头转向一边不说话。
姜晚询问道:“师姐,你难得来,在这住几日可好?”
姜晚想着反正沈迟不在家,自己一人也无聊,正巧她来了,也好陪自己说说话解解闷。
白芨傲娇道:“盛情难却,我就住两日吧。”
“那好,等会儿我让浅月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姜晚高兴道。
“你夫君又不在家,干嘛那么麻烦,今晚我就睡这了。”
姜晚想想也是,反正在无忧山时,自己一个人睡怕黑,也经常跑去白芨屋里与她一起睡。
回想当初,那时候两个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常常能唠大半宿。
白芨向来细心,有时还会哄比自己小五岁的姜晚睡觉,时常半夜醒来还帮她盖好被她踢掉的被子。
白芨突然一脸坏笑地凑到姜晚跟前问道:“你夫君不会介意吧?”
“这我就不知了,不如我写封信问问?”姜晚故意一本正经道。
白芨嫌弃道:“这不至于吧,若是连女子的醋他都吃,那我可要鄙视他了。”
姜晚摇摇头笑了笑,虽说是玩笑话,但是她还真没见过沈迟吃醋的样子,而且她觉得沈迟也不像是个会拈酸吃醋的人。
用过晚膳,姜晚与白芨便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姜晚躺在床上突然轻笑了两声,“师姐,想起以前,我俩便是这般晚上不睡觉一直聊天,那时候我对什么都好奇,你就耐心的和我解释。”
姜晚想起在无忧山的那些年,还有些怀念,只可惜待了没几年,家里就来接她回去了。然后在家待了几年,又被媒婆上门说亲,嫁到了沈府。
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