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牌被送到了皇帝的面前,这才施施然开口:“好,既然木牌已经被送上去了,民女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林正公子。”
“阿弟离开洪州时,曾误割破了手指,在木牌的一处留下了痕迹,他印象尤深,并在母亲膝前痛哭一场。敢问林公子可还记得,那一处的痕迹是在木牌的何处呢?”
林识月发现自己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的越来越好了,这些谎言可以说是张口就来。
根本不曾有过这般事情,那些血迹也是她的,而不是林正的。
除非林正日日捧着那木牌看,不然他不会发现那一块木牌上,已经被他的姐姐做了手脚。
当然,林识月也清楚林正的性子——虽然相处不过月余,但是林识月知道,林正绝对不会细细查看那一块木牌的。
果然,正如林识月所料,林正的眼睛霎时间瞪了起来,眼中尽是不解和疑惑,甚至带上了些许慌乱。
“信,信口雌黄!哪有的事情?”
林正拼命翻找着记忆,却徒劳的发现自己一无所获。
“林公子,这可不是信口雌黄,老奴方才看了一遍,的确发现了林姑娘所述的血痕。”姜侯保冷淡地提醒。
林正抖了抖,骤然间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林识月一眼。
就一眼,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是你!你——”
“嘘。”林识月笑了起来,眸色漆黑深沉,对着林正一歪头,“林公子,若是回答不上来,便有些可笑了吧,毕竟你不愿意在殿中展露神迹,又说不出来舍弟的事情,我现在可确定了,你必然不会是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