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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1 / 2)

骆秋心里咯噔一下,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装作听不懂他说的话,讪讪一笑,“闻公子不是早已经把我的银钱都搜走了?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

闻居远矜贵地摇了摇头,“我看未必,前几日我让人从弘远禅房对面的槐树下挖出一尊被破坏了的金蝉子,那东西少说也值上千两白银…”边说边睨着她的脸色,“我听洒金楼的老鸨说,当日你让你的小厮先付了两百两银票,莫非就是从那尊金蝉子的身上敲下来的?”

骆秋一听老底都被人掀了,差点儿吐血,那可是她最后一笔傍身的钱,还说要带可为去吃望花楼的麻腐鸡皮,这还吃个屁啊!此人实在是奸诈狡猾,太可恶了!

她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一时没忍住,一把推开赵岚,直接破口大骂道:“闻贱人,你把金蝉子还给我!”说着还要往他身上扑。

在场三个大男人都常在京中,赵岚虽算不上什么人物,好歹也是能面见皇帝的,更别说闻居远本就是宗室子弟,非昨也是自小跟随他左右,他们都没怎么去过市井街头听那些小商小贩叫嚷,更别说如此粗俗的谩骂了,何况这还是出自一个小女子之口。

赵岚被推得一个踉跄,幸亏非昨飞奔过去接住了他,才不至于让他又摔一次狗啃屎。

不过这样闻居远就没人管了,眼看着骆秋像只发疯的小野兽径直朝他扑来。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在她张牙舞爪扑过来的瞬间侧过身,绕到了她刚接好骨的那一侧,避免和她正面撞上。

骆秋扑了个空,更加恼火,“你这个天杀的克星,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我看你是疯了!”闻居远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干脆地抬起右手在她脖颈上一击。

骆秋张大的嘴巴还没合上,眼前一黑,双腿发软,顺势就倒在了地上。

赵岚心有余悸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咋舌道:“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这么…”

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总之是前所未见的一个女子。

“让你自以为是。”闻居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赵岚十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不是以为她和你…”

闻居远懒得理他,转身吩咐非昨:“把她扛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扔了。”

赵岚瞠目结舌地看他,非昨则是领命抗人就走。

刚走了两步,闻居远忽然想起帕子还在她身上,叫住非昨:“等等,将帕子拿出来。”

非昨将人从肩头放在地上,正要翻找。

闻居远不由地皱眉道:“算了,派人盯着她,寻机会再将帕子拿回来。”

“这…这…虽说她确实有点儿过分,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你就这么把人扔出去,万一…”赵岚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闻居远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的伤还没好,就忘了疼?”

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女子,既然已经有效惩罚过,便放她一马,但却不能再留她了。

何况她让他放了那小厮,不就是等着在外面接应她。

如今解决了这小泥鳅,该专心对付那只藏在暗处的大鱼了。

迷迷糊糊地不知晕了多长时间,骆秋悠悠转醒时,天又已经黑了。

她往四周一看,竟又回到了城外的城隍庙,难道之前都在做梦?

“公子,你醒了!”可为正端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竹筒,见她睁开眼,连忙将竹筒里的水递了过来。

骆秋迷迷瞪瞪地看着可为,“我怎么在这儿?”

“公子你不记得了?你被人打晕了,然后之前在洒金楼的那个黑衣侍卫把你扛出无量寺,随便找地方放下后他就走了,幸好我一直就守在寺院附近,这才把公子带到这里来的。”可为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见她还披散着头发,微微垂下眼皮,不再像平日里那样直接盯着她。

骆秋猛地一激灵,打翻了竹筒里的水,“都是那个闻贱人,他偷了咱们的金蝉子!”

“啊?”可为一听金子没了,也跟着懊恼不已,“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骆秋握着拳头砸在身旁铺着的草席上,愤愤不平道:“他们守卫森严,且我们不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儿了,现在回去找就是自投罗网。他把我放了,就是想逼我,看我走投无路!我一定不会让他如愿,从今天开始我和闻贱人势不两立,到时候这笔账我一定要找他算清楚!”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在两人之间恰到好处地响起,可为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公子…咱们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该怎么办?我还能去吃望花楼的麻腐鸡皮吗?”

骆秋十分无奈地揉了揉他无辜的小脑袋,“可为啊,能暂缓些时日再想你的麻腐鸡皮不?”

可为被她揉得有些羞,不过很快像是遭雷击一般躲开了她的手。

她愣了片刻,慢慢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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