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天就是沉默,不理睬。
到了后面,她的抗拒之意越来越严重,某天夜里,他回来得晚,当时她正巧在做噩梦,他便伸手去拍抚她,她却骤然被惊醒,睁开眼见到他,活像是见了鬼一样,还不准他靠近自己,最后甚至不让他上榻,还提出分房睡的要求。
裴珩连续受了半个多月的冷落,一直隐忍不发,偶有示好也被她冷脸以对,心里本就积攒着怒气,如今连她的床都上不得,哪里肯同意,可他刚欲发作,就见温芙默默坐在榻上背对着他落泪,虽未哭出声,那纤细柔弱的肩膀却是一颤一颤的。
他当即愣了一瞬,想起府医说的话,又想到她近日愈发闷闷不乐,还试图拿簪子伤害自己,尽管他心下不愉,却仍是对她妥协,冷着脸去到外间小榻上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便到了八月末。
因凉州羌人叛军仍未歼灭,队伍反倒一日比一日壮大,对大邺的江山构成极大的威胁,圣上龙颜大怒之下,特任命裴珩为镖旗将军,率军即日前往凉州平叛。
出发前一夜,裴珩命人收拾好东西,又对松青和常嬷嬷交代完一些具体事项后,径直去了净室沐浴,而后抬步去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