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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2 / 3)

鲜活起来。

思及此,他觉得要同她一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件太过勉强的事。

如此,他日后便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吧!

就从今日早膳开始。

*

从窗棂望出去,今日雪已停了,长长的冰滴流挂在屋檐上,厚重的雪将院中的海棠树枝压变了形,风一吹,枝桠上的积雪便簌簌落下砸在地上。

裴珩走后,温芙给远在泉州的姨母沈令婉写了一封信。

她在信上将昨日所得知的一切都告知于她,并拜托她找人帮忙追查当年为阿娘接生的产婆和大夫的下落。

她如今一个人在京城,凭她之力想要追查实是艰难,长公主又限制她的出府自由,多有不便。

姨母是富商,各地都有自己的人,让她去找人查探此事,再为合适不过。

信写完,她又望了一眼窗台上那盆五色赤丹茶花,看着看着便走了神。

半晌之后,她复又研墨提笔,依着记忆中每年花期到来时山茶花开的样子,在宣纸上将其画了下来。

她提笔挥洒,点色,不多时,山茶花图便已画好了。

只见书案上的宣纸中,山茶花跃然纸上。

画中茶花有纯红,纯白,纯粉三种颜色,在她的巧手之下,画中山茶花姿优美,花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仿若活了一般。

待墨迹干透,她将写好的信和山茶花图一并塞进信封。

信装好,便交给素心,让她以出去采买的理由,去外头将信寄了出去。

过后,温芙又去荣安堂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像审讯犯人一般,让她把昨日同裴珩一起去伯府的所有事项事无巨细的告知于她。

温芙掐去一些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将其余她与裴珩昨日在伯府的所有动向交代得仔仔细细。

长公主听完见没什么异常的事才罢休,紧接着又絮絮叨叨地敲打了她一番,无非是告诫她不准帮着娘家给裴珩提要求,让他利用官职之便帮忙做一些事等等。

一两个时辰过去,温芙仍旧站在那垂首静听,她平了平气,强力忍耐住心中的厌烦,应长公主的话。

长公主见她一副听话模样,脸上也无抱怨之色,稍微满意了些,才让她退下。

从荣安堂出来,温芙径直回了瑞禧院。

她回去后,将箱笼里阿娘留给她的遗物拿了出来。

红木雕花匣子中,是一个成色上好的羊脂玉手镯。

这是阿娘生前最爱的饰物,几乎日日戴在手上。

自她去世后,崔氏便把她房中的东西都暗中扔的扔卖的卖,好在阿娘在得疯病之前,便已将这镯子脱下来送给了她,让她收好。

昨日得知了阿娘当年生孩子的真相后,她今日愈发的想念她。

以往每次想阿娘时,她都会拿出来看一看,只有在触摸到这镯子时,她才能感觉到阿娘留存在这世上的一点气息。

许是因为太过想念阿娘,今日她便将这手镯戴在了手腕上,打算戴上一天。

到了下晌,张雪儿突然来了瑞禧院,裴愉竟也罕见的来看她。

说是看她,实际温芙从后面的谈话得知,裴愉是在半道上碰到的张雪儿,听张雪儿说要来瑞禧院给她送药膳汤,存了看热闹的心思,才一道来了这。

毕竟裴愉对她这个嫂嫂一向看不上,自她与裴珩成婚入住瑞禧院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院子。

此外,张雪儿的到来也让她有些意外。

按道理说,因着裴珩的关系,张雪儿心里应是不喜她这个世子夫人的,温芙想不通她突然来此的目的。

素心来通报时,她微微惊讶了一会儿,才让她将两人请了进来。

只见裴愉一进门,便一脸不满地朝她抱怨道:“你这院里的人通报怎么这么慢?我站在外边都要冻死了,我说你莫不是故意的吧你?”

裴愉娇蛮惯了,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太懂得尊重人,面对她这个出身低微的长嫂,更是傲慢。

温芙习惯了她这跋扈样子,并不解释,也不理会她,只吩咐素心上茶来。

裴愉也不等她发话,自己主动去落了座,见她沉默不语,不满道:“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还是说看见我们不开心?”

站在一旁的张雪儿暗自笑了笑,面上却善解人意道:“愉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定是欢迎我们来的。”

说完,又状似说错话似的,紧张道:“夫人,雪儿方才唐突了,只是我一见到您,就心生亲近之感,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了,您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温芙目光微顿,对她这套说辞背后的真实想法了然于心,她淡淡一笑道:“不介意,雪儿妹妹请便。”

一旁的裴愉自动过滤掉她们后面的对话,只扣住张雪儿说温芙欢迎她们来的字眼,皱眉看向温芙道:“这院子以前可一直是我大哥哥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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