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古斯塔夫的话，恩佐陷入沉默之中。
对方说的没错，在巫师世界，任何一位巫师，即便是至尊的弟子，想要从超凡蜕变到不朽级层次，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并且，谁也无法保证成功概率。
换句话说，想要晋升四阶，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外力就算帮助太多，也绝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这一点，谁都如此。
只不过，不同的道路晋升四阶的概率也不同，如果是守护者道路，再加上各种资源的帮助，成功率就算达不到百分之百，也可以提升到九成，失败的可能性并不算高。
至于征服者道路，则更加艰难一些。
因为那需要一名三阶巫师，凭借自身实力完成位面远征，并且将自身灵魂本源与位面之心融合。
当初恩佐冲击四阶的过程并不艰难，但却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是如此。
“导师打算选择哪条道路？”
恩佐再次开口问道，道路的选择，对于巫师来说非常重要，甚至关乎于未来能走多远。
“守护着道路。”古斯塔夫轻声道。
“守护者？”
恩佐眉头一挑，脸上浮现一丝诧异，他倒是没有想到，古斯塔夫竟然会选择守护者道路冲击不朽级境界。
要知道，在巫师世界，征服者的战斗力，普遍强于守护者道路。
虽然这两个道路，在后期会殊途同归，但无论如何，有野心的巫师都会选择征服者道路。
几千年前的古斯塔夫，都希望能在征服者道路上有所成就，可如今，明明拥有更加优越的条件，对方却选择了守护者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