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回去接受采访。
先导片录制结束后,一行人分赴西东进入正式录制,燕祁和梁丰年去学打铁花,阿诺和徐莱是花丝镶嵌,沈宁和司珩则是皮影戏。
拜入师门后,他们通通都要寄宿在师父家里学习生活五周,还得切断原有的经济条件,一切听从师父调遣,这也是为什么网络上有人取笑铁真真是去参加《变形计》的。
铁真真和谢端若从一个贵宾室来到另一个贵宾室,只不过他们这次是真的在候机,半个小时后将要飞往江阳。
登机没有脚本,摄影组都在经济舱,铁真真可算找着机会把戒指交给谢端若了。
“喏,从燕祁那儿扒拉来的,你先将就着戴一阵。”
“戴小舅子的戒指不合适吧?”谢端若好笑地看着她,没接。
铁真真觉得这人真是罗里吧嗦,“管他小舅子小姑子的,戴就是了!”
谢端若慢条斯理地解释:“到时候观众扒出我和燕祁戴同款戒指,影响多不好。”
铁真真嗤笑一声,果断拽过谢端若手腕,将戒指扣在他掌心里,没得商量,“这种烂大街的款式,撞了有什么稀奇的。”
“赶紧的,把你婚戒的存在压一压。”
谢端若好脾气地点头,攥着戒指套进左手中指,不巧卡在骨节上,他压着唇角那丝笑意,就着戒指朝铁真真摆了摆手。
“看吧,我就说不合适。”
靠。
铁真真又一次没忍住在心里骂燕祁,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手指居然长那么细。
她没好气地从谢端若手上捋下戒指,鬼使神差套在自己的中指上,略微有些宽余,但也不是不能戴。
铁真真盯着戒指一阵琢磨,几分钟后,她娇声蛮横地问:“你是不是戴19号戒圈?”
“嗯。”
两人都不在状态,铁真真较劲着非得给谢端若整来几副戒指,而她身旁的男人左手虚虚握拳,还没从方才那温软的触感中缓过神来。
这时一位面容姣好的空姐走过来,温声细语地引领他们去登机,安置好后,铁真真问空姐要了一张毯子,仰头就睡。
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江阳机场,铁真真和谢端若去转盘取托运行李,遵嘱给苏娴同志报平安。
“姥姥,我到江阳啦!”
“没那么急,今天在酒店歇一晚,明天才出发去古镇呢。”
祖孙俩从工作扯到生活,铁真真句句安抚,突然扭头觑了谢端若一眼,“对,我跟他在一起呢。”
铁真真应姥姥吩咐把手机交给谢端若,前后左右都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节目组的人才舒了一口气。
其实和苏娴同志聊天统共也就那么几句话。
“好的。”
“我知道了。”
“放心吧姥姥。”
谢端若将手机还给铁真真,又唠了几分钟,那边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取完行李,谢端若和铁真真各自乘坐专属保姆车去酒店,这回她可自在多了,不用再装睡,视线也不曾离开窗外。
江阳远不及京城繁华,路边络绎不绝的小商贩给这城市添了不少烟火气,车子起起伏伏地行驶到下榻的酒店,办理好入住,铁真真第一件事就是交代金桃购买戒指事宜。
她带来的行头能自己组个秀场,金桃不懂老板为什么还要置办首饰,而且还是男款的。
“真真姐,确定要买19号圈吗?”金桃不确定地问。
“没错。”
腰有些发软,铁真真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想起来时看到路边摊那儿的袅袅白烟,她咽了咽口水,先是上某书看了几篇美食攻略,再打开某团逐个把呼声最高的当地美食都点了一份。
全然将管理体型是女明星的基本素养这件事抛之脑后。
礼貌告别最后一位外卖小哥,金桃看着一桌子美食,蓦地放弃了那丁点儿岌岌可危的坚持,反正在达玲姐的标准里,她老板还能再胖三公斤。
两个人嗷嗷炫饭,吃得很多,吃得也很杂。
铁真真揉着肚子说:“明早我们晚点出发,差不多十点再走,场务要是来催,你就说我水土不服,头疼脑热肚子痛啥的,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为什么?”金桃不明白,“开工第一天不应该积极点儿吗?”
万一明天再传出铁真真消极怠工耍大牌的热搜,达伶姐能立马从斐济杀回来做掉她。
既然是去拜师,那就一定会分出个先来后到师兄师妹的,铁真真不打算占谢端若便宜。
她朝金桃古灵精怪地笑了笑,“你想让谢导当我的师弟吗?”
金桃醍醐灌顶:“明白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铁真真还特地给谢端若发微信让他明天先去古镇。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翌日九点半,谢端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