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多大她多大?被一小孩子骗了你也好意思气愤。”
晨子清也控诉道:“那瓶酒是我自己找到的,我也不知是什么。倒是你,一来便抢走了,也不问仔细仰头便喝了精光,怎的还怪我。”
薛言霜哈哈大笑,拍着萧兴延:“你幼时便如此顽劣,如今也不曾改,居然还恶人先告状了。”
萧兴延也不恼,只是惊呼道:“如此一来,你也是我的表妹了。真是凑巧,如今这桌上坐的都是一家人。”
薛言霜搂着晨子清,笑嘻嘻道:“那当然,我叔母和子清的阿娘可是亲姐妹。”薛言霜的叔母名云思嬿,与云思婉乃双生子。
萧兴延思索再三,扔给晨子清一玉佩:“此物难得,前些日子见面多有唐突。只当给你赔罪了。”
那玉佩通体深翠几近墨色,晨子清拿起来对着光照,见其整体通透无半分杂质,其色温润,透着墨绿色的莹莹光照,乐呵出声:“三皇子,好东西,藏着掖着。”
薛言霜见她有些醉意,忙伸手拦下了她:“我忘了,你是个一杯就醉的,你喝几杯了?”
萧兴延摆了摆手:“当然好东西,前些日子在大街上碰见袁今知,那人神神秘秘的我一看便知他有好东西,果不其然,让我搜出来了此物。我可是用了我生辰时阿爹赐的白玉龙牌换来的。”说罢,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袁今知?”薛言霜来了兴趣:“可是那袁将军的独子?”听闻他不仅温润如玉,形貌昳丽,武功更是高超,曾将晋王表兄打得在府中修养了半个月才好。”
萧兴延不满道:“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哪里是他武功高超,分明是我阿兄让着他罢了。他生得瘦弱,我倒还担心他被我阿兄一掌拍过去了,定是我阿兄让着他。”
薛言霜只笑,晨子清见气氛融洽,便向薛言霜询问高双此人。
薛言霜疑惑道:“是我家一丫头,前些日子才来。怎么,你家中缺丫头啦?”
晨子清忙摆手道:“是我身边的桃心,桃心觉着她眼熟,似是故识。我便想着能否探听一二,确认下是否是那位故人。”
此话说的仓促,满是漏洞。但薛言霜并未在意,只是点头道:“待我今日回去先帮你查查,有空了便将她信息送过去。”
晨子清又道:“多谢多谢,只是莫让她知道了。我怕不是故人,倒会惹得彼此尴尬。”
薛言霜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你呀。我方才还担心你吃醉了酒,现下你又操心起了别人的事了。”
晨子清垂下眸子不语,方才确实有几分醉意。但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哪能一直醉下去呢。
三人说说笑笑,直到天色已晚,薛言霜看向萧兴延道:“夜色微凉,你身为表兄不得亲自送妹妹们回府?”
萧兴延刚要说话,却见一直在门口守着的人进来回话:“皇子该回宫了,不可在外多逗留。”萧兴延顿时一脸为难。
薛言霜摇了摇头:“我就知你靠不住,方才我便让人将薛府马车拉了过来,子清你便坐上回府罢。”
萧兴延也道:“晨府尚远,我让我的侍卫跟着你们回去,也好安全些。”晨子清行礼道谢。
来时二人二马快马加鞭,去时宽敞马车晃晃悠悠。萧兴延留下了两个侍卫,二人皆是可以一杀十的好手。不过如今手上拿的也不是护主的宝刃,而是牵马绳。
萧兴延走时还叮嘱了:“你们好好保护晨娘子和薛府的马,将她们互送到晨府便自己回来便是。”
那两侍卫忠心,手持牵马绳向萧兴延行了礼便送晨子清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