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嘲讽了一声:“姜袭月,你搞什么鬼名堂?你这是去水牢送死吗?”
“你凶什么?”姜袭月还在气头上,毫不客气怼了起来,“寒泽是我唯一的师弟,我心疼他不行?你别说话了,赶紧带我们去水牢吧,免得云褚那个老狗废话多。”
胥琊愣怔了一瞬,他在紫极宗众多弟子当中地位还算高,紫极宗的弟子看见他都要尊称他一声“胥琊师兄”,还从来没人像姜袭月这样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似的凶他。
胥琊觉得有趣,但还是推着霍寒泽和姜袭月他们关进了水牢里。
也不知是不是胥琊故意的,姜袭月俩人被关着的这间水牢还有一个大大地露台,占了水牢近三分之二的面积,那露台上还放了一张足以睡下两个人的破烂木床。
水牢的水池子看着就像游泳池,水质清澈见底,像是刚刚才清理过一般。
“噗……”姜袭月见到这样的水牢顿时笑了出声,他抬头看向胥琊,乌溜溜的眼睛看向胥琊,“谢谢胥琊师兄。”
胥琊哼唧一声,冷笑道:“真是个傻子,都被我关进水牢了,还谢我,哼,怪不得还主动要求要被关水牢,傻子。”
胥琊无法解开被蓝瑶神女加了禁制的禁魂锁,他把霍寒泽和姜袭月推了进去,自己则是关上牢门离开了这里。
胥琊离开后,姜袭月扶着霍寒泽来到木床旁边躺下,可霍寒泽双手被缚于身后,躺着难受,只得靠在墙上。
“师兄……”霍寒泽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眼神迷离,身上也烫得厉害,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撒娇的意味。
姜袭月心下一惊,伸手探了探霍寒泽的体温,惊讶道:“怎么了?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烫?”
霍寒泽轻轻靠在姜袭月身上,声音沉闷虚弱:“师兄……我难受……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