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赏赐了两个大巴掌,打得叶家询分不清天南地北。
叶家询躺在地上,尖叫着就要冲过来。
真是不自量力啊。
侯蕊一把扣着她的手臂,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你该不会不知道,你怀孕了吧?孩子不想要了?”
“你在说什么,草//你妈的死贱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被按在沙发上的叶家询像一只可怕的母兽在张牙舞爪着,声音尖锐而难听。
那晚除了刘雄,侯蕊还叫了不少人前来,一律不做安全措施。
她早已在医院拿到了叶家询的身体记录,那几天就是受孕期。
“字面意思。”侯蕊其实也算是诓她,但是如果诓对了,那就省事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叶家询不停在挣扎,可惜在侯蕊手中,挣脱不了半分,“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你知道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侯蕊笑得可怖,“是刘雄。”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卫星定位,侯蕊在海鸥岛。
徐知聿沉思,她去那儿做什么?
是去见宴安吗?
没记错的,这好像是叶家的底盘。
徐知聿一手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不管还在滴液的盐水瓶,“叫车。”
“是的。”林秘一边联系司机,一边像个老妈子似的为徐知聿披上羊毛大衣。
与此同时,侯蕊也收到了信息。
邱华提前回国,现在正在来疗养院的路上,约莫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你走不了,我妈妈不会放过你的。”叶家询咬牙切齿道。
侯蕊干脆抓着她头发起来再赏多了几个巴掌。
直到打到她瘫在了沙发上。
看了看时间,这个点走估计也会被截住,那就直面迎击吧。
侯蕊走到门口处,按下了火警铃。
整栋楼一下子铃声大作,天花板的水花开始洒落。
“不好了老板,疗养院起火了。”
消防车,新闻记者第一火速冲到现场。
徐知聿用力揉了几下太阳穴,疲惫道:“加快。”
干燥的手掌心罕见地沁出冷汗,呼吸之间,徐知聿只觉得胸口都在发闷。
不知道侯蕊去那里做什么,是找叶家询吗?
她就是那个叶家多年以前走丢的大小姐吧。
为什么会火灾,是邱华的动作吗?他赶到的时候,侯蕊还有命在吗?
他脑海中不断设想了侯蕊被火海烧身的场面,不敢再去想象了。
如果是这样,结果该不是他承受得了。
太阳穴突突突地疼,在车子终于穿进岛口的时候,听见了海鸥扇动翅膀的声音,
它们与海岸线相对的广阔土地距离之远,与其他大多数生物相处之少,徐知聿想到两个字:孤独。
犹如当年被困精神病院的侯蕊。
希望上天,能在二十年后,眷顾她。
远远便可看见消防车与一个个电视台的面包车往疗养院的方向驶去,徐知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越来越阴沉。
叶家询被邱华抱在怀里,镁光灯不断地闪烁着,众多记者拿着麦克风七嘴八舌地问一大堆问题。
久久不露面的叶家询更是进入了疯癫状态,面对着镜头大吼大叫。
“先把人带下去。”邱华面露痛楚,吩咐身旁的亲信一刻不要离开叶家询。
“请问疗养院的人已经全被救出来了吗?”
“里面还有生还者吗?”
其实大家都没看见火源在哪里,但火警报了,又隶属叶氏名下,记者们怎么也不能错过这桩新闻。
有杀错,没放过。
面对着镜头,邱华端起那副波澜不惊的尊容,“都救出来了,大家可以先散了。”
“是吗?”徐知聿车刚到,就听见麦克风里邱华的声音。
他被林秘搀扶着下车,“但凡我在里面找到一个人,唯你们是问。”
记者们纷纷回头,却没有一个敢把镜头怼在他脸上。
什么情况?
照这话说的,里面还有什么人?
“徐先生,容我问一句,里面是有您什么亲友吗?”
徐知聿对着身后那辆车大手一挥,“所有人,进去找。”
在场的人都认出那是徐家的人。
夏摘山作为领队,义无反顾地带着一群人往疗养院走去。
邱华一双眼睛暗暗地看着徐知聿,心中不知有多少不痛快。
都是该死的人。
徐知聿自是感受得到。
思虑了几秒,做了平生第一次的举动。
他走到了邱华旁边,镜头前面,大大方方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