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线索断了。
许诺有些无可奈何,这几次的调查,线索断的未免太过于快,都是以死亡为结束,强行切断联系。
“方雨薇的资料。”
安城把资料给许诺发了一份,“现在似乎只有范水林了。”
许诺点头,“范水林这个家伙不肯开口,就算是方雨薇死了,但是总有当年事情的知情人。”
根据资料显示,方雨薇在财经大学读会计,毕业后就在本地一家企业上班,名下有一套房,没有出租信息。
许诺去之前先打了电话确定。
接电话的是方雨薇的母亲,他们现在就住在女儿留下的房子里,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女儿,失去孩子都,身体也不算好,听说许诺是警察,情绪很是低沉。
“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希望她什么都好,可谁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方母掩面哭泣,即使过去一年的时光,可提起来,老两口依然悲痛万分。
许诺一时间也不好问关于骚扰案的问题,安抚两位老人,等到他们情绪稍稍平稳一些,安城才开始询问。
“那就是个畜生!”
提起范水林,方家父母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和范水林早就认识,提起来咬牙切齿,毕竟女儿早早离开人世,他们时时刻刻想着,就越发的痛恨那些伤害过自己女儿的人。
“薇薇这孩子自从那天之后,情绪一直不高,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都是被这个畜生给吓唬的。”
方母的话给了许诺一些提示,“她的个人物品还在吗?”
这次她们的运气不错。
方雨薇在过世后,不想接受女儿的死,老两口没动过方雨薇的房间,只是偶尔进去打扫下,东西都还维持在方雨薇出去玩那一天走之前的样子。
是很简单大方的房间,和外面的装修不太相同,白墙,木质地板,一排衣柜,一个独立卫生间,梳妆台,衣柜,书桌样样俱全,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许诺一一检查之后,给东西归回到了原位。
“她平时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许诺看着桌子上面写的格外满的日程本。
上面娟秀的字迹格外醒目。
早上五点钟起来运动,六点钟给父母买早餐,七点去上班。
方雨薇没有车,根据她的日程表,她要坐地铁四十分钟,才能到公司。
方程过来看了,暗暗咋舌。
“这个日程太拼了吧。”
“薇薇都是这样,她说年龄越大才明白有不重男轻女的父母是多么的幸运,这孩子孝顺,我都说了不用她做,这孩子说,她小时候,我们起早贪黑,就是这么照顾她的,现在她长大了,也该轮到我们享福了。”
方母越说越伤心,在她的口中,方雨薇聪明善良而且孝顺,工作上也特别努力。
“你们要的日记本在这里!”
方父从床底拉出来一个收纳箱。
“这孩子写的乱七八糟的,我们两个也看不太懂她写的是什么,就是想她了,就进来看看,瞧瞧照片,瞧瞧她写的字,好像这孩子就没走过。”
箱子里放着方雨薇小时候得的奖状。
方程一样一样的小心拿出来,“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作文比赛,
“豁,真是够厉害的。”
方程忍不住感叹。
“这是妥妥的学霸啊!”
的确,这么多的奖状,完全可以看出方雨薇的确是传闻中别人家的孩子了。
日记本的确很厚实。
许诺翻开,一点点的看下去。
大多都是少女的心事,还有对日常生活的记录。
从大三年级开始发生变化。
字迹开始变得十分凌乱,许诺差点认不出来。
堪比传闻中处方字迹。
看了半天,她才发现这是一首诗。
感谢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她没偷懒,许诺对应了里面的字眼,认出这个是李商隐写的《无题》。
但为什么是这么潦草的字迹。
许诺往下翻,发现之后每天都是凌乱的字迹,这会儿,她明白了方父的意思。
字迹凌乱,意思不明。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参加诗词比赛。
“这都是什么啊!”
安城也在翻看另外一个日记本,从里面没看到有用的信息,还不自觉的磕磕绊绊念了出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PS:引用宋·晏殊《浣溪沙·一向年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