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飞说道:“玉真公主方才在陛下面前言曰要大将军会同诸葛大人以及薛公子会审诸葛乘风,请大人速速到刑部大堂。”
李大将军一听,微微一震,本来此事应当刑部之人过问,上下已然通晓。可三位重臣会审,这可是格外之意。李大将军一闻,心中是多有思量。可李白飞传话之后便片刻不留。转身离开,留有李大将军一人独自凌乱。方才天玄道人登门游说不可伤害诸葛乘风,即刻便有李白飞前来传达圣意。李大将军思量片刻之后,起身唤来佣人,更衣而备到刑部。李大将军未曾想到皇族上下并无有意处置诸葛乘风。
在大牢之中,诸葛乘风虽说身负铁链,丝毫动弹不得,却翛然自在,恰如神游太虚一般。李白飞入来一看,见诸葛乘风面色红润,颇有一些神采飞扬之气。李白飞近前说道:“哈哈,看来诸葛乘风在此甚好,全然无出外之思。看来即便是在此关押几十年,公子依旧是如此潇洒。”
诸葛公子一笑说道:“看来本公子运气很好,有人在陛下面前为本公子求情,本公子很快便能出去。”
“哼哼,看来世上无难得住公子之事,的确是如此,可算公子运气俱佳,玉真公主今日为公子求情,公子今日能出外,请公子速速出外。”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若是玉真公主真心如此,那倒是不错,可惜这并非玉真公主本意,今日大人前来,定然是要要在下前去刑部大堂。”
“哈哈,有三位阁老级别人物审问阁下,看来阁下的确要出狱 。”
说罢,李白飞叫随从进入打开铁链。
诸葛公子轻轻走出牢房,虽说动弹不动已有几日,却身轻如燕,如踏飞九霄一般。
刚刚出外,便见走月愁眉苦脸至前。诸葛乘风见走月颇有胆心,便轻轻向前,到张妡月面前,两人情深绵绵,相对一视,走月说道:“今日公子是生是死,小女子自会随之生,便随之死,黄泉路上绝不会让公子一人前行,请公子放心。”
诸葛乘风一听,心中是深深触动,有人在此所言,深深触动心境。诸葛乘风潸情有泪,却是此刻不落。向走月行礼说道:“姑娘之意,本公子已然了解,如此便多谢姑娘了。请姑娘放心,在下福大命大,未必会就此陨休此生。”
诸葛乘风说罢,便随李白飞一行人继续前行。而走月愣在一边,替诸葛乘风心中惦记。诸葛乘风走了几步之后,微微转身说道:“千百风雨行,今朝有酒醉,留作佳酿度春秋,吾去又复复。
走月一听,欣然抬头,乐呵呵地笑着说道:“温酒待知己,归来酡容俏,公子小女子静待公子归来。吾自会为公子备上那百花酿,让公子舒心解忧。”
诸葛乘风微微止步说道:“一品清幽百花酿,天地畅翱去铅华。姑娘,此刻本公子心中所思,为姑娘百花酿亦然要活着。”
大堂之上,加上刑部侍郎,四人正襟危坐,待诸葛乘风上堂过问。已然到场李大将军是五味杂陈。另外两人却泰然自若。尤其是诸葛大人,其子落入大牢许久却视若无睹。的确是相当精明之人。在两人面前,李大将军有几分忌惮。四人全无言语,无一人说话,只是淡看一切。稍时,李白飞带众人请诸葛乘风前来。见李白飞亲自护送而来,四人立即起身相迎。李白飞一人微不足道。可凡是朝廷之中做官之人,谁人不知晓李白飞乃是皇帝身边之人。此番若不是皇帝亲自授权,不敢至此。众人面面相觑,见诸葛乘风到来,是各有所思。
见诸葛乘风到来,李大将军手指一伸,呼道:“大胆贼子诸葛乘风,见诸位大人在此为何不跪。”
诸葛乘风“哈哈”一笑,目光朝向诸葛大人,下跪叩首。三拜九叩之后起身说道:“将军 ,在下跪拜乃是君父在上,天地在上,并非你李大将军一声呼啸便能将本公子屈服。”
李大将军冷哼一声说道:“诸葛乘风,天下之人,要遵天下之法,贼人日前与贼女为伴,企图颠覆我朝,实在是罪不可赦。今日锒铛入狱,自当遵守其国法而,而汝这贼人却多次要越狱而出,实在是罪不可赦。”
诸葛乘风深深地行礼说道:“李大人言在下与贼女狼狈为奸,问大人与那位贼女?此所言莫非乃是玉真公主 ,在下相识之人并不多,而与相合之人无非便是玉真公主。而若非玉真公主,那请大人言明那位女子姓甚名谁,家在何处,而大人有所不知,那乃是大人诬吾所罪,并非是所从之法,而是大人罔顾法治,有所冤枉在下。诸位莫要无中生有,所谓捉贼拿赃,诸位全然无任何证据,便在此定罪于本公子,实在是可恨至 极。”
李大将军一听,落座不言。盯着诸葛乘风思量:“哼哼!这诸葛乘风果然是巧舌如簧,善于雄辩。”
薛大公子一笑问道:“那你可知所犯何罪?
“在下愚不可及,且不顾公主之颜面,飒然于街市,如此率性,若是有罪于天下,便是轻蔑于公主之罪,而众所周知,公主乃是皇帝赐婚。既是诸葛家之人,玉真公主当从夫而终,此乃古今女子之德行,若是公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