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却是句句在上,不久之后,红霓仙子便离开禅房。而行空法师却忧心忡忡起来。好事多磨不出门,坏事遮拦却传遍千里。而此行空法师悠然定神望着前方。并无任何思量,只是默默盯着房门不知所云。今晚已过半,往来之人却是有三人。而其中走月与红霓仙子修为极高。尤其是走月,年纪轻轻便很大修为。不比常人那般无知。加上红霓仙子盛名在外,可以说是叱咤风云,纵横捭阖,有高人一等能力。而此类之人,并非是争名逐利之人。却是有所忠诚,必然会刨根问底,将一切事情追问清楚。而若是劣徒不改,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思量间,连修为极高,定入无忧之界的行空法师也惴惴不安起来。正在思量时,忽闻窗外有一人到来。来者便是诸葛乘风。
行空法师一眼便看穿来人是何许人。便轻轻一笑说道:“哈哈,公子近日来深陷监牢之中,未曾想到能轻而易举至此,看来公子此番深夜前来,必然是有要事交代。”
诸葛乘风“哈哈,在下不过是阶下囚,怎然能与大师相处持久,在下前来便是告知大师,不可管那皇族之事。那辩非和尚也是一失足而成千古之罪,若是大师有所偏狭,便让大师修为受损,名誉扫地。”
行空法师听闻如此一说,心中是有所思量,今夜并非是坐禅入定之日,总是有人前来滋扰。前来之人皆是江湖上后起之秀或说是一些武林名宿。如此一来,辩非和尚之事已经是无法隐瞒。必然会殃及池鱼,合众上下皆被牵连。而诸葛乘风如影一般,来时相当快,去时也无影。不何时来,更不知何时去。而诸葛乘风出外之后。便见到辩非和尚在寺院之外等待。如此并非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有所等候。诸葛乘风见之,并无打量,自顾自飘然离去。辩非和尚本想追击,见走月随之而去,便微微有所忌惮。毕竟走月虽说是一般人,却是后辈之中难得一见高手。其武功不亚于诸葛乘风。辩非和尚刚刚发出叹息之声,忽有一道红光乍现。抬头一看,乃是自带光芒,仙气飘飘红霓仙子。辩非和尚不识红霓仙子,可是听闻他人言语也是多有见识。看此情形,定然是红霓仙子大驾光临。辩非和尚本意要搭讪,可红霓仙子不屑与之言语,只是暗暗讥诮一笑,随之飞身离开。
走月当然知晓诸葛乘风自会有本事从大牢之中掠身而来,在慈恩寺见到诸葛乘风之后,便随之追赶而去,追到大牢之外。见前方腾空诸葛乘风落下于一处幽僻之处。诸葛乘风轻轻转身。一笑说道:“姑娘深夜出现在佛门之地,倒是让在下多有一些诧异。”
走月说道:“哈哈,彼此彼此。”
诸葛乘风说道:“那小小刑部大牢,他人若入,定然是出不得,可本公子可是略知奇门遁甲,机关消息之人,那等锁工,焉能拦得住在下,不过在下知晓今晚姑娘必然至此,特意前来一看。”
走月一笑说道:“看来公子身在大牢之中,却是对人世间之事了若指掌,小女子确然不知,公子是如何得知这外面之事?”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并非在下吹嘘,而是在下有识人之能,自然是知晓江湖上诸多大事,知晓何人何等秉性,那玉真公主虽说高高在上,但毕竟出身于江湖,更是名师出高徒,定然会让一位武功智慧可以战胜辩非和尚之人监视一切,思来想去,红霓仙子乃是最佳人选,可那红霓仙子并非能让玉真驱使之人。可想而知,姑娘可是玉真公主手中最为得意棋子。”
张妡月(走月)一笑说道:“不错,公子所言极是,不过在此时,小女子可很想取悦于玉真公主。可是那红霓仙子并非一般人,我看她未必会被那公主所利用 。”
“哦,姑娘智慧超群,在下实在是难解姑娘为何要如此?既然那玉真公主想要做甚,我等已然知晓,当离开庄院才行。”
走月会心一笑说道:“有两者,一则乃是为了公子,二则为小女子。”
诸葛公子一听之后说道:“听闻姑娘如此一说,倒是让在下明白不少,不过如此的话,岂不是姑娘不相信在下能相助姑娘。”
“非也,公子之才,小女子焉能不知,而公子为小女子,小女子情何以堪,故而想要多为公子思量,请公子莫要担心,小女子绝非一般人,定然知悉其中之事,请公子尽管放心,此刻公子要回,若是有人觉察公子不在牢中,必然会误以为公子越狱,岂不是让公子百口莫辩。”
诸葛乘风点头说道:“不错,这倒是让在下多有其思,那在下便回到牢中而去。”
诸葛乘风说罢,便纵身跳入院墙之中。在此时,走月浑然不知,红霓仙子在身后屋顶之上。
张妡月情愫连连,深深凝视。
红霓仙子思量:“妡月对诸葛乘风倒是情深不少,不过要与玉真公主二则其一,乃是多有一些波折。不过此女子更胜于玉真公主,若是诸葛乘风与玉真公主并无缘分,与此女子结缘,倒是一件好事。有诸葛乘风在妡月身边,我当高枕无忧才是。”
红霓仙子思量前后,得意飞身离开。
漠然不见风雨人,总是有情无情锁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