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饲料。
“好吃。”她小声说。
“哥哥没骗你吧。”楚天骏看起来得意洋洋。
“又不是你做的，得意个什么？”陶幸眯着眼，嫌弃地看着他，感觉他像一只摇着尾巴求表扬的大型犬。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也差不多用这些大人口中的“垃圾食品”填饱了肚子，在路两旁的各色店铺和摊贩中，一个老奶奶吸引了陶幸的注意力。
她头发花白，只有一条腿，用机械假肢支撑着身体，照顾着她的摊位。
她注意到陶幸的目光，也不介意，而是招呼道：“同学，烤冷面来点不？”
陶幸点了点头。
于是老奶奶单手磕开一个鸡蛋，说，“做完这个，下一个就给你。”
对老奶奶感到好奇的并不止陶幸一个，有学生问：“阿婆，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对，我是二十年前逃难过来的。”老奶奶淡定地讲起了过去的故事，“当时我老家被‘光荣阵线’给占领了，那——么多机甲追着我们炸，腿也是那时候给炸没的。”
“现在好了，不打仗了，你们这一辈人享福喽。”
“给！”陶幸正在阿婆的讲述中发着呆，楚天骏突然把什么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什么东西！”陶幸恨不能退避三舍。
“臭豆腐。”陶幸看楚天骏笑嘻嘻的，感觉他没安什么好心，“你尝一口嘛～真的只是闻着奇怪，吃起来特别香。”
“滚！臭死了！”
“你的嗅觉会欺骗你，你的味蕾不会！”
有路人提醒他们：“同学，拿着竹签打闹很危险。”
正追逐着，楚天骏突然看着一个方向不动了。
陶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有个嘴角带着伤口的学生在巷子口探头探脑，像是在替人望风。
“站住，那边的，你们在干什么？”楚天骏对着小巷子里鬼鬼祟祟的那群人一声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