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相思一身白衣从主位上走下来,她和靳玲珑有着一脉相承地细长媚眼,眼角一抹红晕,似灵狐般魅惑众生。
“玲珑,你没事吧?”靳相思上下打量着儿子满眼关切。
“我没事,只是暮大哥受了伤。”靳玲珑指了一下身后的暮夜。
“赏金猎人果然名不虚传,多谢了暮公子,这位是?”靳相思用她的媚眼打量着南宫千雪。
“这是在汝城认识的凤千雪姑娘,她可是位神医,就是她用云斛果救了暮大哥的命。”靳玲珑甚是自豪地吹捧道,身后立着的风袭眼中射出一抹寒意掠过南宫千雪。
靳相思听到“云斛果”三个字,面色一震:“你刚才说什么,云斛果?”
“是呀!”靳玲珑点点头。
“云斛果你怎么得来的?你跟南宫家什么关系?”靳相思忽然眼色凌厉紧盯南宫千雪。
暮夜下意识地把南宫千雪往自己身后送了送。
“靳夫人,我家世代承医,这云斛果是爷爷偶得,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南宫千雪老实答道。
“这云斛果极其稀有,据我所知只有南宫家族的家主南宫云笙有两颗。”靳相思又靠近了南宫千雪一步。
“哎呀,娘,你都说是据你所知了,那还有你不知道的呢,对不?您别吓到我的朋友,我这好不容易…嗯娘。”靳玲珑拉住母亲衣袖撒娇道,他可不想刚认识了玲珑堡外的朋友,就被自己的母亲给拆散了。
“好,是我失礼了,既然凤姑娘会医术,我能不能请她帮我给人看看病。”靳相思对儿子说道。
靳玲珑一脸为难,企图继续施展撒娇大法,忽然身后一声清脆:“可以!”
暮夜和靳玲珑皆是一惊,两人同时叫道:“千雪。”
“没事,我就和靳夫人去看看好了。”南宫千雪坦然道。
“对了娘,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呢。”靳玲珑恍然想起地下冰穴的事情,企图吸引母亲的注意力。
“来人,带少主和暮公子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待会儿再说。”靳相思吩咐完转身向后堂走去。
南宫千雪擦身暮夜的瞬间手被拉住,“不想去可以不去,我这就带你走。”
南宫千雪明眸带笑:“谢谢,暮夜哥哥,放心。”
南宫千雪跟着靳相思走了,靳玲珑心里着急也想跟上去却被风袭拦下:“少主,先去休息吧!”
“我真的有重要事情说啊!”
“待会儿再说,先去休息。”
靳玲珑赌气拉起暮夜朝门外走去,这个家里果真还是没人拿他的话当回事。
“小兔子刚才管你叫什么?暮夜哥哥,呵,女人真是善变,我跑都跟不上她了,我还是叫你暮兄或者暮大哥吧。”……
靳玲珑开启了话匣子,暮夜临出门前向后堂望了一眼。
“这里是什么地方?”
南宫千雪跟着靳相思一步一步走上古老石楼的顶端。
“玲珑堡的禁地。”靳相思答道。
可这里更像是一座坟墓或者祭塔,整个透着死寂和阴森。
“病人在这里?”南宫千雪不确定地问道。
靳相思不语,掏出一钥匙打开了顶层的玄铁门。
石室中央砌了一个六角石台上面放了一个石棺,石棺盖子没有盖,南宫千雪从石阶走上去,朝石棺里看了一眼。
“活死人!咦?他怎么没头发。”南宫千雪话刚出口,肩头便遭了重击。
靳相思抓着她的肩膀转向自己:“你敢笑话我?”
“我、我没有啊。”南宫千雪满脸无辜,她只不过随口一说,况且说的还是实话。
“哼,他倒是宁死都不肯蓄一头长丝,退掉一身袈裟。”靳相思颓然松开南宫千雪,神色复杂地看着石棺里的人,似恨,似怨。
“他是个僧人?他是…靳玲珑的爹?”南宫千雪大胆又小心地猜测。
她只不过凭感觉胡乱一猜,没想到靳相思竟茫然地点了点头。
“可是靳玲珑说他爹被…被你杀了呀!”南宫千雪怕惹恼了这个美魔女话到一半声音骤然降了下去。
“我若能亲手杀了他自然心也畅快了,可偏偏是他…是他决然弃我而去,他把我们的一切都归结为错,宁死也不出空门,让我背上了魅惑人心的骂名。”这尘封了快二十年的心事,竟如潮水般翻涌而出,她就这样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讲了出来,这种感觉很奇异。
“自古多情之人易自伤,红颜多情却偏遇薄情人,这世上她又多了一个伴。”南宫千雪幽幽说道,眼中充满殇情。
靳相思感到有些奇怪,这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不像是经历过情爱离恨之人,缘何能如此通透她的心意?
“你需要我怎么做?”南宫千雪忽然对眼前的女子有些怜惜了,希望自己能够帮她点什么。
“当年他得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