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雪和萧玦正欲逃走,忽然南宫千雪甩开萧玦的手:“萧玦你先走,回去通知花樽姑姑和东里爷爷,我去帮喜鹊,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此时喜鹊已被牢牢围困在怪鸟形成地漩涡之中,随着手起刀落,不断有尸体掉落下来,血腥之味愈加浓烈了。
南宫千雪返回后在地上捡了个树枝,用力抽打着喜鹊周围的怪鸟,正当她香汗淋漓地“大战”怪鸟之时,忽然瞥见身旁也有一人正在奋力挥舞着手中地树枝。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了吗?”她大声喊道。
“我怎么能留你们两个女子在这里涉险呢。”怪鸟的血腥臭扑鼻,萧玦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树枝。
忽然身后一阵阴风,地上的腐枝枯叶被卷起,扬起一阵尘土,三人忙停下来用衣袖遮挡住眼睛,片刻黑色怪鸟又袭了上来,喜鹊投入了厮杀,萧玦一把将南宫千雪护在衣袖下面,帮她顶住怪鸟的侵袭。
一声尖锐地乐声响起,怪鸟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怪叫着四散而去。
“还挺懂得怜香惜玉的。”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他的手里攥着一只镶嵌着飞鸟头骨的玄铁乐哨,显然刚才那些怪鸟就是听了这个哨音才飞走的。
玄袍男子嘴角带着似笑非笑地意味,眼神中充满了幽暗还透着一丝邪魅,周身环绕着令人窒息地阴冷,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杀手装束的人,其中一人的左手不见了。
“公子。”那人走上前来躬身对玄袍男子道,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是她吗?”玄袍男子开口问。
“是。”无手杀手继续躬身道。
“你们要干什么?”萧玦将南宫千雪挡在身后。
那玄袍男子朝四周的天空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时间不多了,没空跟你们玩耍了,动手,我只要那个小妹妹,记住不要伤了她,其他的人,杀!”
玄袍男子身后的杀手得到了命令全部腾身而起,三人之中唯有喜鹊有功夫,可面对这么多高手,自己脱身都未必能行,更何况还带着南宫千雪和萧玦两个拖油瓶,为今之计也只有硬着头皮迎敌了。
“叽叽叽”花樽正“强迫”东里老头喝她新酿制的五花酒,忽然见到灵鸟急急地飞回来,不停地叫着,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东里老头见花樽面容沉了下来,便道:“发生什么事了?”
“灵鸟看着他们三个干活,现在自己回来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瞧瞧去。”花樽放下酒杯。
“哎呀,麻烦上门了。”东里老头眨巴眨巴眼睛。
“就知道是你惹的麻烦,惹了麻烦才知道往我这里躲。”花樽狠狠地瞪了东里老头一眼出了门去,东里老头抓了抓后脑勺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跟在花樽的身后。
可怕地怪鸟叫声又从树林中传了出来,萧玦软绵绵地垂着头被两个玄衣杀手提着,喜鹊单手伏在地上口吐鲜血,地上狼藉一片,显然经历了一场厮杀。侥幸地是南宫千雪居然还没有被抓住。
几个杀手将她团团围住,其中有几个貌似受了伤,全都耷拉着手臂。
“不要浪费时间,拿下!”那锦衣玄袍男子命令道。
其中一名杀手飞身上前去抓南宫千雪手臂,她灵活地反手卡住他的手腕,那玄衣杀手立刻感觉到了一种透骨的凉意直达五脏六腑,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南宫千雪手腕轻轻向下一扯,“咔嚓”玄衣杀手地手臂脱了骨。(一个郎中的职业素养,卸胳膊)
“啊!”杀手扶着自己的手臂连续倒退了几步。
“废物!”忽见玄袍男子凌空一跃而起,风起叶落地瞬间便出现在了南宫千雪身后,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双目一翻、眼前一黑,倒在了玄袍男子的怀里。
“大胆,何人敢到老身的地方闹事。”花樽飘然而至,语气凌厉。
东里老头跑在后面显然累了够呛,他将已然负伤的喜鹊从地上扶起。
“叨扰前辈,抱歉抱歉,在下这便走了。”玄袍男子假意恭敬。
“放肆,闯了我玉靥花神的地方,想这么轻易就走?人留下,你们也别想离开。”花樽拂袖呵斥道。
玄袍男子听到玉靥花神的名字,目光微微一聚。心中暗道:玉靥花神在几十年前便与大名鼎鼎的五岳三宗一起名传江湖,虽以美貌和爱花闻名,武功却也是深不可测,若动起手来,不用非常手段,恐怕今天便要功亏一篑了。
他面上虽然不起波澜,但眼神变得更加幽暗了,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哈哈哈,是晚辈冒犯了,不知这里是花樽娘娘的地方,望前辈勿怪。本来只是想请两位朋友回去做客,却未成想惊动了您老人家。”
“少花言巧语糊弄老身,这两个孩子是老身的客人,你速速把人还回来,少一根毫毛,老身让你们有来无回。”花樽眼泛杀气,紫衣飘动,手里捻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