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劳的。
很多重要的决策,也都是根据多数大臣的意见,实在是想要自己决定的事情,也会很固执地独断专行,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当一个明君的天赋,所以要想国泰民安,和邻国邻邦打好交道,用友好交流来稳固疆土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这件事情的后果似乎比起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
钱柔儿急慌慌地刚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和廖皖大概说了一下。
廖皖刚想安慰她先别乱了阵脚,总会有办法的…容奴婢先想想…
廖皖一直很想得到女主人的信任,
她以前经常特别羡慕,那些能够在余小姐有困惑的时候,
能和她说得上话,能够为她出谋划策的人。
所以此刻她并没有像她作为一个低贱的奴婢该有的“缄口不言”,
说上一句:“奴婢怎敢妄言主子的事情!“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一起烦恼起来。
还没等廖皖想出办法呢…
陛下也是说来就来了…
准备好好训斥钱柔儿一番,让她自己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
于是他气冲冲地冲到景篥的住所,一眼就看到了,钱柔儿和廖皖站在门外说话。
陛下瞬间收起怒色,和廖皖主动打了声招呼,还寒暄了一句。
“前几日是朕不好…差点误伤了你,和景公子一起住在这里可还舒服?”
“奴婢没事,请陛下放心,奴婢与公子一切都好,这里凉快又舒适,承蒙陛下厚爱,陛下请保重龙体…”
“嗯,还是你最关心朕,不像某人只会给朕添乱!钱柔儿,你给朕滚过来!”
“廖皖妹妹,救命!”钱贵妃见状,赶紧躲在廖皖身后。这么说道。
因为没有了那股让人很安心的微风,景篥很快就醒了过来。
发现房门被关上了,屋子里一个其他人也没有,静得可怕。
不由得想起自己生病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沾染了他的病气,连下人都是,
所以总是把他一个留在这屋子里。
周围也是这样只会让人惶惑不安的静,
所以…即便现在身体好了,再次面对这样的环境,他还是觉得很害怕。
于是赶紧出了门去,一开门就看见廖皖和钱贵妃一起跪在门口。
还有就是怒气冲冲的陛下。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廖皖又怎么了?怎么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廖皖:我只是被钱姐姐的情绪感染了而已…)
“怎么了,这是?”
“公子救命!”钱柔儿见廖皖竟然也跟着自己一起跪了下来,一副也靠不太住了的样子…
赶紧转头向公子求助。
并不是忘恩负义,也不是不相信廖皖了,
只是想要先找个足够值得依靠的靠山,解决眼下的危机…
”怎么了?钱贵妃娘娘!陛下您先不要动气!”
钱贵妃一直在哭,哭哭啼啼的,说话也说得听不清楚,陛下还在生气…
于是公子只好去问廖皖,她倒是很言简意赅地把那件其实也不算复杂的事情给一下子说清楚了。确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挺棘手的,于是他也抱着胳膊思考起来。
虽然同行的大臣也献计献策了不少,不过陛下觉得都是些糟糕的馊注意。
比如延期一天或者是取消这个节目什么的…
当然不行!
说话不算话,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搁呀…
要是能够找到可以代替上场的就好了…
不过要从哪里再找二十位这样才貌双绝的舞姬…
于是…想到跳舞,廖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一个男孩来。
于是她抬起头望着就站在身后的景篥,莫名的想起了另一个人来。
说来惭愧,除了公子,廖皖好像还对一位男子心动过。
不过因为当时的年纪比较小,所以到底算不算是心动,就不太清楚了。
廖皖想起来了…自己以前其实是出过一次宫的。
不过因为除了遇见他之外的时间其实都不是很愉快。
所以…这件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因为那些不愉快,还有遇见了公子之后的太愉快。
被廖皖给遗忘了。
那一天是弟弟的生辰,父母带弟弟出宫去玩,顺便带上了自己…帮忙拿采买的东西。
对于宫外的世界,只玩的廖皖还是一直都很好奇的,确实要比宫里显得热闹不少,人也似乎更加友善有生气,所以明明应该紧紧跟在父母身后的。
却还是没有忍住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
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迷路了。
那一年,廖皖只有八岁。
本来还是很害怕的,周围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