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酒水,来到客厅,看到苏栀月和顾明渊还在聊天,便咬牙过去,正要撞上,顾明渊赶紧拉着苏栀月后退。
“你怎么毛毛躁躁的。”
丫鬟吓了一跳,他们反应太快了,没想到竟然没成功。
“顾大人饶命.....是奴婢疏忽。”
苏栀月看着她,“你不是许如斓身边的丫鬟吗?怎么?你一个小姐的贴身丫鬟都沦落到要前厅伺候了?许家也没见这般没落了吧?”
“奴婢.....奴婢只是闲得无聊,便来帮忙。”
“哦~”苏栀月点了点头,带着顾明渊走开,没再理会她。
可丫鬟失败了,务必还是要想第二次办法。
她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个醉酒的人拿着酒杯,摇摇晃晃不知道要做什么,她便上前搀扶,“大人,我扶你过去休息。”
“好......”走着走着,那醉酒的大哥有些糊涂了,“欸.....你别推我啊......”
话没说完,这人手中的酒终于是撞到了顾明渊的身上,丫鬟赶紧道:
“哎呀,这位大人醉酒了,不小心撞到了您,请您莫要怪罪。”
她还想上前给顾明渊擦酒渍,被苏栀月一手拦住,“去去去,我来。”
丫鬟愣了一下,赶紧后退。
旁边的人道:“顾大人,这怎么办才好呢?你的衣服都湿了。”
“是啊,要不找个地方换一换?”
丫鬟见此,赶紧道:“顾大人,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客房有替换衣服,我带你去吧。”
顾明渊并不想麻烦,可也不想失礼,在苏栀月的允许下就独自前往了。
而后苏栀月想要跟过去,但是被丫鬟拦住,“苏特使,那边是男宾客住处,您不方便前往,还是先在这里等着吧。”
苏栀月看着她,将信将疑,没想到她还要守门,实在是负责得很。
而另一边,许如斓早已准备好,就等着顾明渊出现,丫鬟再叫人过来。
如此,顾明渊即使在不愿意,碍于言论的压力,许家为了保住门楣声誉,一定会让她如愿以偿。
而她,将会一步步地成为顾明渊唯一的妻子。
许如斓外衫褪去,只留下一件素色肚兜,梳着长发心中紧张害怕。
听到门外有了声响,她终于忍不住心中雀跃和欢喜,放下梳子,即刻躲到屏风内。
而后,咯吱一声,门被打开,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装束,道:
“渊哥哥,是你吗?”
“......”
进来的那人没有说话,她继续道:“我知道是你,你知道原本就是我们两人的金玉良缘,却被她人夺去,我心中伤怀,如今虽然被家中作为牺牲品要嫁给魏王世子,可我心里,始终都还是你啊。”
外面还是没有说话,许如斓担心是旁人,便出去查看。
她看清楚来人,顿时心惊。
“怎么是你!”
苏栀月穿着顾明渊被酒泼湿的外衣,坐在凳子上拿着茶杯正喝茶,她戏谑道:“不是我还能是谁,不然你以为.....是渊哥哥?”
许如斓恼羞成怒,咬了咬牙,道:“既然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我方才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是那个拆散我和渊哥哥的人,是你迷惑了他,才导致我落得今天的地步,竟然要嫁给魏王世子那个草包!”
“呵。”
苏栀月嗤笑了一声,许如斓紧握拳头,“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她冷道:“你一个侯门嫡女,有什么不满足的,吃得饱睡得香,每天绣绣鸟插插花,比起其他人你知道你有多让人羡慕吗?”
“可惜啊,你却只会摆弄这些不知廉耻的小伎俩,把自己的身价降到最低,你好好回想一下,你如今的作派和勾栏瓦舍里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许如斓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苏栀月,你放肆!”
她呼起巴掌想要打过来,苏栀月反手一扭,将许如斓背对着她困在了怀里,“许小姐,有点姿色嘛,这身材,连我看了都觉得好。”
说罢,还在她耳边吹风,吓得许如斓顿时没有了方才的嚣张跋扈,“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穿成这样,我能做什么,嗯?”她轻轻点了喉咙,变成了男声,道:“自然是,采花窃玉啊。”
许如斓听到耳边的男声,顿时吓破胆了,“你.....你不是苏栀月,你是谁?救命.....救命啊!”
丫鬟听到了声音,以为是许如斓放暗号,赶紧把其他人叫来。
听到门外吵杂的声音,苏栀月笑道:“许如斓,你说要是打开门的人看到你不着寸缕,那需要负责任吗?要是又老又丑的定国公看到了,你就能嫁过去当填房了啊。”
“不.....不....”许如斓听完后也是后悔莫及,对着门外道:“不必了,不要进来。”
门外的人听到了,就更加疑惑了,对着房内指指点点。
丫鬟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被人胁迫了,要不要我们进去为你做主?”
许如斓真是气急败坏,这丫鬟怎么总是给她拖后腿。
她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