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买的衣裳,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她僵硬地露出练习已久的‘精致’笑容,学着书中所教的猫步,一步三扭朝他走来。
顾明渊愣了一下,也往她的方向走去。
见此,苏栀月心中乐坏了,连忙吐出嘴边的花,即刻展开手臂,等待来人将她拥入怀中。
“夫君......”
就这两个字的功夫,顾明渊竟然视若无睹地越过了她,直接来到窗边打开了窗户,道:“熏香太重,呼吸不畅,还是需要通通风。”
苏栀月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了一口气。
冷静,劈开冰山的过程总是艰难的!
她笑道:“是有些闷,夫君要不给我擦擦汗吧。”
苏栀月走着小碎步过去,正要拉上他的小手,顾明渊就来到了书案前,自顾自地开始看书写字。
“阿月,你要是困了就想去睡觉吧,我还有写事情没有做完。”
“我不困,既然夫君有事,身为贤妻自当奉陪到底!”
她拿起墨块给他研墨,回想起书中内容,她深呼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别扭地刻意放低身体,试图把女人最诱人的地方给露出来。
只是桌案上的书堆得太高,恰好遮住了这道美丽的风景线,害得她只能一脚踩在旁边的矮凳上,一脚悬空、双手攀扶桌案才勉强做到。
可动作摆正了,顾明渊这厮纹丝不动,就盯着书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书中藏了什么宝贝呢。
等了好一会,她腿麻腰也僵了,实在是累得不行,可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便道:“夫君,你看看这墨,我研得怎么样?”
他终于转过头来,霎时间苏栀月腿不麻腰不痛,甚至更用力凹姿态,就为了能一眼挑起顾明渊的欲望。
他看了一眼,又快速转眸,平淡道:“尚可。”
尚可?
苏栀月目瞪口呆,她这么努力地搔首弄姿,竟然只换来一句尚可,而且还是对着这摊无关紧要且乌漆嘛黑的墨水说的!
她难道就这么没有魅力?莫不是做久了捕快,导致如今真的不男不女了?
她咬牙切齿,心中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直接怒道:“顾明渊!看我!”
又被自家夫人吓了一跳,顾明渊怔怔地看着她,“阿月.....你怎么了?”
“别废话,快看久一点。”
“哦。”
顾明渊与她眼对眼,互瞪了一段时间,她终究是忍不住了,即刻蹲在地上。
这家伙是真的只看她的眼睛,其余的地方余光都没动,天煞的,她就不信了,撬不开这个万年大冰山!
“阿月,你好奇怪,是不是开了窗户太冷了?我去给你关上。”
他倏然站起来,在窗户边上缓了一缓,才关上了窗门,“夜深了,我们睡觉吧。”
说罢,他执起盆景中的鹅卵石,将蜡烛打熄灭。
屋内顿时昏暗,只有床边剩余一盏小灯可以看到床的位置,苏栀月摸了摸四周,怒道:“顾明渊!你熄了灯我怎么回去?”
“我来接你。”
顾明渊夜视向来比较好,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抱起。
“阿月,就寝吧,我困了。”
此时的苏栀月有些发愣,她方才使尽方法,就是想要顾明渊主动接近他,偏偏怎么样都不能如愿。
可没有想到,竟然熄灯就做到了?!
她被他抱着,美人在怀、软玉添香,她不信顾明渊还能坐得稳!
“顾明渊,你夜视向来极佳,对吗?”
顾明渊不知危险降临,道:“对啊。”
“那也就是说,即使现在昏暗,你也能看到我的身体?”
“.......”
房内一顿安静,顾明渊将她放在榻上,却突然道:“飞贼偷香的事情,苏神捕可有眉目?”
飞贼偷香?苏栀月愣了一下,接着道:“已经知道了他的踪迹,想要抓他于我而言轻而易举。”
他突然一笑,“飞贼偷香可是号称天下第一轻功手,你确定你能将之制服?”
“天下第一轻功?”苏栀月得意一笑,“姐出来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拿浑水摸鱼呢。”
顾明渊轻笑,这一声别提有多诱人了。
刹那间,苏栀月就反应过来她偏题了,随即用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夫君,大好时光,提那个小毛贼作甚,快来.....多疼疼我吧。”
苏栀月眨了眨眼睛,神情甚是妩媚,可惜灯光太过微弱,她根本看不见顾明渊的表情。
“前些日子偷香窃取了礼部尚书嫡女的香包,如今尚书向陛下申请移交大理寺,需要在这两日将人抓住,这可马虎不得。”
他还想岔开话题,苏栀月将他拉下来正对自己,“偷香偷香,老是偷香,你到底是谁的夫君?”
她在他唇角上吻了一下,令顾明渊心中一颤。
苏栀月尝到甜头,直接将他扑倒深吻,顾明渊想要推开,可身体还是实诚,只好等到空隙时间,气喘吁吁地说道:
“阿月,你不是想知道我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吗?”
“嗯?”她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