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玩,没什么朋友,爸妈呢……”
翟星洲返回卧室拿出一条毛毯披在她腿上,直到看不见她的腿,心里的异样才散开。
虞星楠很自然的接受他的好意,将毛毯往腿两边压了压。
“手给我。”
翟星洲半跪在一旁给她上药,虞星楠宛如失去了痛觉,云南白药倒在撕破皮的肌肤上,她半点反应都没有。
“疼就跟我说。”
虞星楠没心没肺扬起唇角,“这才哪到哪啊?”
所以意思是还有更糟糕的时候?
翟星洲始终没问出嘴。
虞星楠继续说:“我爸妈感情不好,就是表面夫妇,为了维护家族颜面装作恩爱,我爸常年不在家,他早在外面有人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坏?”
上完药,正给她添饭的翟星洲手抖了抖,那么巧被她撞见,他坐在饭桌一边不敢吱声。
虞星楠拿走他手上的饭碗,笑到眉眼弯弯。
“诶,我可没说你。”
翟星洲又递来一根饭勺。
虞星楠连带勺身和他的手指抓紧,她笑眯眯盯他的眼,“翟星洲,你除外。”
被抓手的是他,最忐忑的也是他,一顿饭吃得最走神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