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惜青原本还有的零星困意全都消失不见,回到办公室里,白溟劝她可以适当休息一下,她也完全没睡着。
等到了晚上下班,她回到家里,家里开着灯却没有人,桌上放了一块奶油蛋糕,十分精致小巧,像是蛋糕店里做的。
她用叉子挖了一点尝尝,果然很好吃。
等到过了一会父母回来了,她问:“这蛋糕哪里买的?”
母亲回答:“隔壁小姜过生日,他自己做的送给我们的。”
“手艺真好。”惜青真心夸赞。
父亲却想起了点别的:“好像小姜还是单身呢,要不然介绍你俩认识一下?他长得挺周正,又是警察,工作也稳定……”
惜青连忙摆手:“你们了饶了我吧,之前你不是让我下载那个软件吗,我在上面认识了一个,现在正在接触呢。”
父母登时目光灼灼:“接触好啊,多接触接触,实在不行就叫到家里来,我们帮你把把关。”
“有机会再说。”惜青搪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那件事的原因,惜青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做梦了。
这次不是什么阴森森的墓地,而是在日常的办公室里,她和白溟站在一起,垂着头听着陈姐的批评。
惜青和白溟同期进入公司,但是她适应良好,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而白溟则神色胆怯,少言寡语,不愿意交友。
她觉得本来白溟年纪就小,办公室又都是些长辈,不爱说话可能是融入不进去,她就主动承担起了跟他组队的责任,两个人平时就绑在一起,就连犯错也是一起挨罚。
两个人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白溟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安慰白溟没事的,陈姐刀子嘴豆腐心,说什么都不用太往心里去。
白溟一脸感激地看着她:“惜青姐,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多大事。”她笑着说。
他的手攀上她的,冰凉的,一点温度也没有,如同被阴暗黏腻的生物缠上了一样。
她的手指微微挣脱了一下,没有挣开。
惜青意识到在这个梦里,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
她被他拉着回到座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她连抬胳膊都做不到,所有人都在办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反常。
白溟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却好似来自幽深的远处:“惜青姐,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感谢你?”
惜青扯出一个笑:“不用感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用手捏她的耳垂,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垂下头,亲吻着她的脖颈:“你教了我这么多,我也教你一点好不好?”
“什……”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他的手已经探了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周围的布置都无比的眼熟,头顶的灯光闪烁着,白溟的发丝在她的脸上蛛网一般扫过,她的后背抵在靠椅上,无法反抗,只能用喘息回应。
周围的同事如同没有灵魂一般,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还在办公。
“你喜欢他们看?”他亲她的眼睛,动作没停,“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他们盯着。”对于他来说,改变在梦中的设定也只是一个口令的问题。
惜青能回应地只有摇头。
他啄吻她的唇:“真好,我也不喜欢。”注视意味着分享,而他是一个十分吝啬的鬼。
时间被无限拉长,直到他抽出手来,惜青才从禁锢中解脱。
颤抖的余波还在,她看见他手上有莫名的濡湿痕迹,而他则十分下流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一点一点地舔舐。
白溟问:“还想尝试点别的吗?”
惜青恐惧地摇摇头,自己为什么又梦到白溟了?而且又是如此诡异的梦。
“可是我没尽兴怎么办。”他的眼睛盯着她,原本灰白色的瞳仁渐渐发青。
惜青看见他的手,已经彻底变成了半透明状,青蓝色的血管顺着手臂下来,隐在了指尖中,指甲尖锐锋利,刮着她的皮肤。
很古怪,惜青下意识地想法只有拒绝。
她躺倒在座椅上,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知觉,想要用脚去蹬他,而他以一种超快地反应速度握住他的脚腕:“别乱动。”
他扯着她的腿,带着椅子一起拉向她。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一直乱踹:“你把我放开!”
“不要乱动了!”他又重复一遍。
他受制于转阳符,梦境的搭建本来就是一件不稳定的事情,更何况要在梦里支配她,就更加的耗费心力。
像现在这样,只是放任了一点点自由度,她的反抗都会让他变得很棘手。
白溟深呼吸一口气,早知道今天应该多和她进行一些肢体接触,她粘上他的气息越多,梦就会越稳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