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考官们晚上就到了,邓布利多教授很是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其中一个矮小又驼背的女巫,两人聊了两句,脸上都有了笑意。
——那个女巫大概就是玛奇班教授,当年曾是邓布利多教授N.E.W.Ts考试的考官。
知道自己马上要考试和确实看到考官是两码事,不少五年级七年级同学都明显心跳加速,看上去都傻掉了,被朋友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碰翻了手边东西的更是不在少数。
“希望他们有好好复习。”亚历克斯挑眉,“看看这群可怜虫慌张成什么模样了——”
“哦,”我忍不住笑了,“我打赌他们都至少有个A。”
“也许吧,如果这样复习都没有A,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有巨怪血统。”他照例刻薄地说。
亚历克斯早在很久以前就放出豪言壮语要拿下12个O,没错,这就是说他会比我多考三门:古代魔文、算数占卜、麻瓜研究,不过我看他基本没有问题,鉴于他的数学能力在我见过的英国人中数一数二——这毫无疑问让他的算数占卜当场无敌,古代魔文这种相对难度大得一塌糊涂的课他也很有把握,更不要提麻瓜研究——他是我见过最了解麻瓜的巫师。
什么?为什么我不选这三个?
因为学了没用,而且我不感兴趣——就这样。我本人对于魔咒的研究比较感兴趣,还有神奇动物……我着迷于神奇动物。
我甚至觉得,我对于毕业之后的去向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二.
早上,我们就开始被一个班一个班地叫进礼堂笔试考试了,礼堂布置成了考场的模样,每个人一张单人小桌,全部面向一个方向——麦格教授正在那个方向的教工桌扫视每一个人的脸庞。
等我们全部落座(桌子上有备用的羽毛笔、墨水瓶和一卷卷羊皮纸),礼堂重回寂静的时候,麦格教授示意我们可以开始答卷,并同时把一个巨大的沙漏翻了过来作为计时工具。
立刻一片沙沙声,同学们都翻开了卷子开始第一遍阅卷了。
我一看卷子第一题就露出了见了鬼的表情,看到最后真的开始由衷地觉得我的复习全部喂狗了——简单得一塌糊涂,我估计把去年的我拉过来也能考满分。
一从考场出来我就和亚历克斯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太简单了。”
“虽然我早有预料,但是这个简单程度仍然超过了我的预料。”我降低了声音,“出卷人认真的吗?”
“……很不幸他们确实是认真的。”
“我都没有不确定的题目……”
“我当然也没有——根据那本真题集,这次确实难度超过以往了。”亚历克斯说,“只能说过去的题傻瓜都能做。”
我就不该对魔法界的出题水平有所期待的,真的。
下午是实践考试,玛奇班教授监考我,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里德尔小姐吗?”
我说:“是的。”
她示意我开始考试,我完美地完成了考试要求,她非常满意,对我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和你父亲一样优秀。”
“谢谢您,教授。”我礼貌性地说。
第二天考的是变形术——我的强项,上午的笔试依旧没有问题,卷子简单得和昨天有的一拼,下午的实践考核由托福迪教授监考,他直说我做的很完美、非常精彩,并偷偷地问我能不能……演示一下阿尼马格斯。
“为了额外加分?”他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立刻变成了缅因猫,托福迪教授激动极了:“太妙了——我很少能见到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里德尔小姐!我听说你甚至比其他考生年纪小两岁?”
我点了点头,他看上去简直快昏过去了,又语无伦次地夸了我两三句。
第三天,星期三,考草药学,考试本身不多阐述非常简单,就是有同学出了意外,太紧张了没带耳罩,差点被曼德拉草叫的魂归天外——幸好老师反应及时。
第四天黑魔法防御术,考试本身不多阐述非常简单,就是有同学念错咒了,把防御咒念错了一个音,结果咒语飞出去爆破了考官的桌子,考官当场灰头土脸,仿佛刚从施工现场回来一样。
星期五古代魔文考试,亚历山大去考试了,我选择瘫一整天。
直到快吃晚饭他才回到有求必应屋,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一起去吃晚饭。
“你……”我捂住嘴打了个哈欠,“你古代魔文感觉怎么样,亚历克斯?”
“你都不需要问。”他哼了一声,“简单。”
周六和周日居然不考试,差评(?),我个人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一起考完就算完了,中间给两天缓刑……让我很难克制住自己不进行无效复习(因为我确定肯定考得很简单)。
周一魔药考试,不得不说,没有斯内普教授似有若无的目光和袍子鼓胀在身后移动的声音,我还真有点